楚斛看見也沒管他,反正明天不上班,他想喝就喝吧。
等到結束的時候霍爾維斯已經有些醉了,楚斛扶着他,把他放在副駕駛上,扣好安全帶。
然後繞過來坐在駕駛位上啟動飛行器,霍爾維斯坐在旁邊呼着熱氣,喝多了酒的眼睛水朦朦的不甚清醒。
“去你家還是我家?”
“唔,随便。”
反正他們是鄰居,要說楚霍最擅長的,那一定是賺錢,他早就賺到了足夠的錢,把霍爾維斯旁邊的那個房子買下來了。
行,看來還能聽懂蟲話。
飛行器平穩的行駛着,霍爾維斯突然轉過臉,闆着臉鄭重的說“楚斛,你不許嫁給雄蟲。”
隻是醉酒的他嗓音有些黏黏糊糊的,闆着一張臉命令蟲的樣子,在楚斛看來實在是有些可愛。
楚斛有些好笑的問“為什麼?”
霍爾維斯消化了一下這個問題,然後說“不為什麼,就是不行,他們...他們都配不上你。”
“好,那我不嫁給他們。”楚斛的嗓音很溫柔。
霍爾維斯得到想要的回答,又躺回座位裡了。
行駛了一會兒,楚斛聽到身旁的呼吸聲越來越重,意識到有些不對。
楚斛把飛行器調成自動駕駛模式,摸了一下霍爾維斯的臉,很燙“你這是怎麼了?”
“抑...抑制劑....回家...抑制劑。”霍爾維斯斷斷續續的說着。
楚斛将飛行器速度調到最快,往家裡駛去。
楚斛熟門熟路的把霍爾維斯扶到他房間坐下,然後快速去他的衣櫃裡翻出一箱抑制劑,把箱子拖出來放在地上,從裡面拿出一個針管和一瓶抑制劑,用針把瓶子裡的抑制劑吸出來。
“這打了抑制劑還不到一個月,怎麼又難受了。”
“不知道...呼...我不知道。”
楚斛單手解開他的前兩顆襯衫扣子,往下一拽露出他的後頸,将針紮進他的頸椎,針管裡的液體緩緩進入霍爾維斯的身體。
楚斛快速注射完抽出針管扔到一邊,扶着霍爾維斯躺到床上。
隻是往常很快見效抑制劑好像失去了作用,霍爾維斯還是很難受。
他躺在床上,不停的翻動,每一口呼吸都異常費力“楚斛...再給我一針抑制劑....好難受....我好難受。”說着還想從床上爬起來去拿放在地上的抑制劑。
楚斛把他按回去,試圖講道理“不可以再注射了,你忍一忍,一會兒就好。”
霍爾維斯被按在床上不停的掙紮着,額頭滲出冷汗,像一條瀕死的魚,仰頭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甚至開始撕扯身上的襯衫。
楚斛眉頭緊鎖,覺得霍爾維斯的狀況有些不對,幹脆把他從床上抱起來“我帶你去醫院。”
“不...不去醫院。”楚斛當沒聽見,把他死死的按在懷裡往外走。
被抱起來的霍爾維斯依然在掙紮着,楚斛好幾次差點抱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