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嘴。
楚斛愣住了,看着眼前這個自己觊觎了這麼多年的蟲,楚斛眼神微黯,他雙手環上霍爾維斯的脖子,放松身體,接納着霍爾維斯,任憑霍爾維斯侵犯自己。
在霍爾維斯想要離開的時候,楚斛用力的摟住他的脖子,追逐那片柔軟的唇,霍爾維斯想逃,楚斛不願意放蟲。
兩個蟲像小學生打架一樣,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口 。分開的時候兩蟲嘴角都破了皮。
霍爾維斯用獸瞳盯了一會兒楚霍,然後又咬上了楚斛的後頸,楚斛努力克制着身體的本能沒有躲開,任由霍爾維斯在自己後頸上又舔又咬。
楚斛的身體因為後頸的快感而不自覺的顫栗,他的手覆在霍爾維斯的頭發上,像是在喃喃自語,又像是在提問,“學長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失去理智的霍爾維斯顯然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
到醫院之後,楚斛費勁的把霍爾維斯從自己身上扒下來送進手術室。
手術室的燈很快滅了,霍爾維斯被注射了鎮定劑,現在正安靜的躺在病床上睡覺。
醫生把霍爾維斯推進病房,楚斛看着他有些蒼白的臉色,為他掖了掖被角,然後跟着醫生出門。
楚斛和醫生站在病房外,反手拉上病房的門,楚斛開口問道:“醫生,他這是怎麼了?”
“他這是經常使用抑制劑壓制精神力暴亂,長時間得不到雄蟲的信息素安撫而引發的發情期,注射過藥劑,現在已經沒事了。”
醫生接着說“不過我還是建議找個雄蟲結婚,畢竟他現在的身體已經對抑制劑産生了抗性,在這樣下去,他的精神域堅持不了多久了。”
醫生顯然誤會了他們的關系,輕歎了一口氣,說“我知道這對你們來說有些殘忍,隻是,生命面前,小情小愛的先放在一邊。”
楚斛沉默下來,也不想解釋什麼,禮貌性的笑了笑,然後對醫生說“多謝醫生,我會好好勸他的。”
送走醫生,楚斛拉來一張椅子坐在霍爾維斯的病床邊,他本來想溫水煮青蛙的一點點浸入霍爾維斯的生活,然後再徐徐圖之。
隻是他忘了,自己等的起,霍爾維斯的精神域卻有點等不起了,楚斛一時有些頭疼。
楚斛在霍爾維斯床邊盯着他枯坐了一整晚,白色的月光透過窗戶打在霍爾維斯的身上,在月光的映襯下,閉着眼安靜躺在床上的霍爾維斯五官更加淩厲。
霍爾維斯一睜開眼,先看見的是白色的天花闆,然後就是坐在床邊的楚斛。
霍爾維斯的頭還有點疼,他緩緩坐起身問“我這是怎麼了?這是哪兒啊?”
楚斛看他醒來,轉身去倒了杯溫水放在他手上,把昨天醫生說的話重複了一遍,然後從桌子上拿了一個蘋果在手裡削皮。
楚斛說完之後,霍爾維斯撇了他一眼“你這什麼表情啊,我好着呢,那些醫生就是危言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