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斛轉過身問他怎麼了,霍爾維斯卻遲遲沒有說話,楚斛也不催促,就疑惑的等着他開口。
半晌霍爾維斯才艱難的問:“你昨晚去了哪裡?”
“什麼?”楚斛有些摸不着頭腦。
“我問你昨晚去了哪兒?”
“我昨晚一直和你在一起啊,怎麼了?”
霍爾維斯閉了閉眼,然後鄭重的将手放在楚斛的肩上,讓他正面看着自己。
“你别怕,告訴我,你昨晚去了哪兒,有蟲欺負你了是不是,你告訴我,不管他是誰,我絕不會放過他。”
“學長,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怎麼會有蟲欺負我?”
霍爾維斯看着他無辜的神色,好像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樣子,氣的眼睛都紅了“你他雌的,如果還當我是你學長,就告訴我,昨天是誰咬了你的腺體!”
楚斛被咬了腺體,蟲紋卻沒有變色,雄蟲咬了腺體卻不願意标記他,說明雄蟲根本就是在玩弄楚斛。
深深淺淺的牙印遍布在腺體上,沒來的及處理的血順着脖子流下來,幹涸在白色的襯衣上,染紅了大半的領子,看起來非常刺目。
那個不知名的雄蟲對楚斛根本沒有半點憐惜,楚斛一定是被強迫的,他昨晚一點很疼很絕望,究竟是誰!
“腺體?”楚斛看着霍爾維斯生氣的樣子,喃喃的重複道。
眼前一向聰明溫柔的楚斛,現在呆愣的仰頭看着自己,一晚沒睡的眼裡充斥着紅血絲,看起來很是憔悴,霍爾維斯說不清自己心裡是什麼感覺,他伸手将楚斛擁進懷裡“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你。”
楚斛直到被擁進懷裡才反應過來霍爾維斯誤會了什麼,他輕笑一聲,将下巴放在霍爾維斯的肩上,霍爾維斯的體溫透過薄薄的兩層襯衫清晰的傳給楚斛。
楚斛攬住霍爾維斯的腰,良久才緩緩道:“可是學長,我的腺體是你咬的。”
霍爾維斯聞言僵住了,他把楚斛從懷裡扒出來“你說什麼?”
“學長不記得了嗎?昨晚在飛行器裡,你跨坐在我的腿上,對着我的腺體又舔又咬,我想躲,卻被你抱在懷裡動都動不了,哦,對了,學長還親了我,把我的嘴都咬破了。”楚斛的聲音溫柔又暧昧。
霍爾維斯想說“你放屁。”,但是這三個字卡在嗓子裡半天沒說出來,卡的霍爾維斯臉都開始發燙了,不過還好,他長的黑,就算臉紅也看不太出來。
霍爾維斯确實不記得昨晚的事了,但他聽着楚斛的話,隐隐覺得,楚斛說的是真的,霍爾維斯的臉更燙了。
“學長怎麼不說話,都不記得了嗎?”楚斛的眼神變得很有侵略性,向霍爾維斯逼近了一步。
霍爾維斯沒見過這樣的楚斛,看着幾乎和自己貼在一起的楚斛,霍爾維斯感覺心裡癢癢的,像是被什麼東西撓了一下。
楚斛伸出一根手指,戳在霍爾維斯胸口,接着說“學長為什麼那麼在意我有沒有被标記,可别告訴我,我是你學弟。”
“學長明明就是喜歡我的,為什麼不敢承認呢?”
霍爾維斯抓住楚斛的手指,嗤笑一聲“雌雌戀是沒有好下場的,别在我身上白費力氣了。”
“你覺得,我會在乎那些嗎?我敢說喜歡你,就做好了承受後果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