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爾維斯被抱在懷裡,俯身咬上了楚斛的後頸,楚斛被咬的一個激靈,收緊了環在霍爾維斯腰上的手“嘶,幹嘛突然咬我。”
“标記你,給你留個印。”
楚斛輕笑一聲,然後就感覺身體一輕,他被霍爾維斯抱起來了。
兩蟲一起進了浴室,也不知道是誰先主動的,在噼裡啪啦的淋浴聲裡吻的難舍難分。
終于在霍爾維斯的手摸向楚斛後面的時候,楚斛清醒了過來,拉住他的手“你要幹什麼?”
“我想要你。”
“...不行”
霍爾維斯觀察着他的神情“為什麼,難道你想在上面?那也不是不行。”
“...不是這個問題。”總得等到坦白了身份,才能做這種事,他不想讓霍爾維斯感覺他在欺騙他。
“那是為什麼,咱們都在一起這麼久了,為什麼不行。”
霍爾維斯盯着他看,突然福至心靈“你不會是不行吧。”
楚斛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有點難以理解霍爾維斯的腦回路。
看楚斛臉色難看,霍爾維斯自覺猜對了,朝着楚斛的下三路抓去。
“嘶,操”要命的地方被抓在手裡,一向溫柔有禮的楚斛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松開。”
霍爾維斯挑了下眉,沒管他,繼續着自己的動作。
楚斛受制于蟲,恨恨的咬上了霍爾維斯的胸口。
等到出來的時候,他們除了最後一步,基本上什麼都做了。
第二天一早,霍爾維斯穿軍裝的時候,胸口被布料摩擦的生疼,沒好氣道“你他雌是狗崽子嗎,給我咬成這樣。”
楚斛隻能讨好的親親霍爾維斯的唇角,然後幫他把衣服扣好:“我錯了”下次還敢。
霍爾維斯坐在辦公室,稍微一動胸口就會和布料産生摩擦,帶起一陣酥酥麻麻又有點刺痛的感覺。
一個早上,霍爾維斯咒罵了楚斛無數次,中午休息的時候,他終于見到了楚斛本蟲。
霍爾維斯見他進了,隻擡頭撇了他一眼就又低頭工作去了,看他這樣,楚斛就知道肯定是又磨的不舒服了,反手将門鎖上走了進了。
楚斛抽走霍爾維斯手裡的筆“怎麼不理我,胸口又難受了。”
“知道還問。”
“我錯了,給我看一眼好不好。”
“你看狗屁,看了就能好嗎。”
“你不讓我看,怎麼知道好不了。”
“滾蛋,這裡是軍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