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栩落後半步站在遊玉蝶身後,他看嘲諷的看着遊玉蝶,他比這個蠢貨更不想訂婚,也不知道他爸為什麼非得挑遊家,就算是非遊家不可,可遊家也不止遊玉蝶這麼一個女兒,為什麼偏偏就是這個蠢貨。
這個蠢貨從小時候就開始追在陸聞瀾身後跑,一起玩的哪個不知道她非陸聞瀾不嫁,将來要是真結婚了,這個不安分的蠢貨說不定還會給他戴綠帽子,他才不要和這麼個蠢貨扯上一點關系。
“着什麼急,好戲可急不來。”許栩看着丁寄舒一字一句說道,他笃定的語氣仿佛丁寄舒已經被他按在手中再也無法逃脫。
丁寄舒怕許栩給他使絆子,一直就保持着警惕,上次一個人落單遇到那糟心事,丁寄舒現在可沒忘,他不可不敢一個人瞎逛。
丁寄舒無聊的托腮,看着蛋糕台上的點心,覺得這東西肯定膩得令人惡心,剛要歎氣陸聞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他面前,“跟着我,待會别亂走。”
丁寄舒挑眉看了眼陸聞瀾,沒說話倒是乖覺的跟在了陸聞瀾身邊。
為了不惹麻煩,丁寄舒全程都沒有說話,誰知道什麼時候能惹了這少爺生氣,再把他一腳踢開,形勢比人強這丁寄舒從小就知道。
“聞瀾,聊一聊。”
兩人才找了地方坐下來,話還來不及說,一個眼生的人突然出現在了兩人面前,陸聞瀾一愣,當即站起了身,腳已經邁出去了,卻又轉身叮囑丁寄舒道,“别亂走,老實待着等我。”又給華靳發了消息讓華靳幫忙盯着。
他可還沒忘記許栩那個狗東西以前惦記過丁寄舒。
陸聞瀾剛走沒多久,丁寄舒就看到許栩探着頭在找人,丁寄舒往裡坐了坐,卻見許栩已經看到他了,挑眉沖他一笑就朝他走來。
丁寄舒歎了一口氣,站起身就躲,他可沒耐煩搭理這個瘋子。丁寄舒也不敢屋外走,找到廁所就躲了進去闩起了門。
這麼躲起來丁寄舒也覺得憋屈,但這種場合和這種瘋子丁寄舒惹不起但躲得起。
這麼一瞬間丁寄舒倒是起了點嫉妒之心,這種人能這樣瘋還不是靠着有人能給他托底的底氣,這種東西丁寄舒沒有,正因為沒有,随随便便就能被人欺負。
園子裡陸聞瀾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才開口,“怎麼樣有消息了嗎?”
齊耀揚搖了搖頭說:“按照你給我的地址找過去,人已經搬走了,問了左鄰右舍對他們家都沒有印象,說是搬走已經有十年了,房子也是交給中介處理,通過中介找到了當時留下的電話,但已經打不通了,可能因為人已經不在A國了,電話号碼也換了。”
陸聞瀾沉默了很久都沒有說話,他不太明白趙家為什麼消失得這麼無影無蹤,他媽去世的時候趙家也沒有一個人來憑吊。
趙家移民到A國的消息還是早些年趙小安告訴他的,趙小安的爸爸和他媽是表了好幾表的表親要真論起來勉強能算個親戚,他想不管趙家說什麼恩斷義絕的話,他也要把趙意的死訊告訴他們。
“不過也不能算毫無進展,你有一個表姐當年趙家搬走的時候在當地一家很有名的女學讀中學,我已經托人去查她的檔案了,或許畢業時候的檔案裡填的是她的新地址。”
“多謝。”陸聞瀾情緒不高,時至今日陸聞瀾也不理解趙家的做法,他媽媽才是受害者,即便手段激進了一點,但做為家裡人替他媽媽撐腰都做不到嗎?居然丢下他身心俱受傷害的女兒,一家都跑了。
是懼陸家的權勢還是懼謝家的錢财,總之不管為了什麼趙家丢下他媽媽讓他媽媽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這件事是假不了的。
見陸聞瀾臉色不是太好,猶豫了一下齊耀揚還是開口說道,“還有一件事你的外婆應該已經走了,應該是走了很多年了,我打聽消息的時候都說家裡隻有一位老人。”
齊耀揚的語氣帶着節哀順變的意味,但陸聞瀾對此毫無感覺,趙家和他媽媽的死也脫不了關系,他對趙家毫無感情,死的是誰他根本不關心。
兩人也就聊了十幾分鐘,陸聞瀾就回了宴會廳,找了一圈沒有找到丁寄舒,皺着沒給丁寄舒打電話,電話很快就通了。
陸聞瀾沒好氣的開口就兇丁寄舒道,“去哪裡了?不是讓你待着不要亂跑嗎?”
隔着手機丁寄舒也是一臉無語,頓了一會兒才說道,“在廁所。”
陸聞瀾沉默了一瞬,留了一句“快點出來。”就把電話挂了。
丁寄舒這才從廁所隔間出來。
遠遠看着華靳被一群人包圍着,陸聞瀾扯了扯嘴角,沒有喊華靳,他可興緻對付這些人。
陸聞瀾看着宴會廳意識到了一點不對勁,按正常情況整個是宴會已經開始了,但是整個大廳裡許家主事的和遊家主事的人都不在,就留了隔房的親戚在幫忙招待,看樣子是出了什麼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