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們主動投懷送抱來了。”
溫特:“……”
回頭就拉黑安格斯·薩爾維厄這隻陌生蟲。
說完,尤景和尤燦湊近溫特的身邊,往雄蟲敏-感的耳垂上輕吹一口氣,看着雄蟲的耳朵漸漸染上了粉色,漂亮得像是初春時分的花瓣,讓蟲忍不住想要含住,用牙尖輕輕磨一磨。
他們的手指攀上溫特的肩膀,拉長了聲音低語道:“溫特……”
可愛的小雄蟲雙目失明,什麼也看不見,仿佛他們趁機對雄蟲做些什麼,對方也毫無反手之力。
說不定,小雄蟲因為看不見,觸感會變得更加敏銳,隻要輕輕一碰,就軟下身子來任他們胡作非為。
“溫特,你想不想……”
“和我們做點開心的事。”
溫特僵着身子動也不敢動,腦袋像是塞了漿糊,極其卡頓地轉動着,思考起是什麼開心的事?他要不要答應?
三個月不見,怎麼感覺這兩蟲更變态了。
他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就感覺到一股強而霸道的威壓襲來,很快,搭在他肩膀上的兩隻手消失了,緊接着便是“砰”的一聲巨響,和達倫一腳把尼克踢飛的時候一模一樣。
“達倫?”溫特伸出手。
他的手被雌蟲一把握住,達倫另一隻手攬住溫特的腰,将他提了起來,牢牢抱在自己的懷裡,“是我。”
達倫簡直快氣瘋了。
他剛一回到家,就看到尤景和尤燦整隻蟲都貼到了溫特的身上,盯着溫特的目光仿佛是到嘴的獵物,手指更是蠢蠢欲動地想要解開溫特的衣扣。
偏偏該雄蟲還一臉呆滞地坐在兩雌蟲中間,完全不知道自己将會遇到什麼樣的危險。
他往窗戶的方向瞥了一眼。
被他踢飛的雌蟲從窗戶爬了進來。
惡心、陰暗的爬行類。
他把溫特的腦袋摁到自己的懷裡,轉身帶着雄蟲就往樓上去。
“诶!等等!!”
“安格斯托我們帶了東西來。”
溫特拽了一下達倫的衣領,後者不情不願地停下腳步。達倫冷冷的視線掃過那兩隻雌蟲,他眸光微斂,沉聲道:“什麼東西?”
尤景:“……”
尤燦:“……”
他的話落在兩蟲的耳朵裡,頗有一種“等我拿到東西,就把你們咔嚓了”的感覺。尤景和尤燦對視一眼,決定在達倫的面前還是收斂一些的好,畢竟他們是來加入溫特和達倫的,又不是來拆散這個溫馨大家庭的。
大家以後低頭不見擡頭見,還是和平相處的好。
尤景沒有猶豫,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小木盒,抛向達倫的方向。後者輕松接住,轉頭就走,連句謝謝都沒有。
溫特被達倫抱着往樓上走的同時,從對方的手裡接過小木盒摸索了一陣,他雄父真是怪貼心的,知道他看不見,還特意往木盒上用精神力加了一道鎖,這雄蟲到底知不知道他是病蟲,不能使用精神力啊!
他把盒子收好,“達倫,剛才他們說要和我做一些開心的事,是什……”
溫特的話還沒能說完,就被達倫一把給扔到了柔軟的床鋪上,向來溫柔的雌蟲欺身而上,單手攥住他的兩隻手腕舉過頭頂,動作可以說得上是有些粗暴。
一股強大的氣息籠罩着溫特,他受到雌蟲的壓制,而動彈不得。
溫特艱難地咽了咽口水,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好像下一秒達倫就會伏下身來咬住他脆弱的喉管。
不行,達倫進化得有點太快了!
雄蟲掙紮了一下,結果被壓得更緊,他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達倫聲音微啞,沉沉道:“他們口中所說的開心的事,我也能和你做。”
“你要試試嗎?”
還不等溫特回答,他的衣擺被掀起一角,雌蟲掌心的溫度很高,就這樣覆蓋在他的腰腹,然後一點一點地,往危險的地方挪動。
溫特發出一聲細碎的嗚咽,整隻蟲戰栗着想要逃跑,又被一把扯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