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周楚慕見他往沈溫年那去,想起他之前在家養傷還不知道子晏對那小子有心思。
周楚慕怕顧溪洲這小子又找沈溫年麻煩,惹了子晏。
本想上前去把人拉回來,可見兩人已經攀談上了,隻能悻悻然偷偷瞄一眼身後的人。看清他的神色後都不經替他的好兄弟捏了一把冷汗。
看着談笑風生的兩人,蘇子晏雲淡風輕的面容上隐隐浮現一抹愠色,眼中乍現幾道鋒利的寒芒。
這邊顧溪洲已經在沈溫年的桌前站定,雙頰可疑的出現兩抹紅暈。
“你來啦。”
“有事?”沈溫年擡頭看他,語氣淡淡道。
沈溫年覺得這人今天怎麼怪怪的,難道被他爹打懷腦子了。
“晚上一起去醉香樓喝酒?”顧溪洲撓撓頭,有些别扭道。
“我不勝酒力。”意思很明顯,就是沒興趣。
“不喝酒也行,就吃飯如何?”顧溪洲還是不死心道。
沈溫年想了一下,剛剛好像聽他們說醉香樓新出了幾道新菜品?
一說到吃的,說實話沈溫年還是有點心動的。
他想了一下,有人請吃飯,沒有不去的道理。
“那行。”沈溫年爽快的答應了。
但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他有點不好意思的看着顧溪洲,畢竟之前他兩還打了一架,人家今天又不計前嫌的來邀請自己吃飯了,那他也該表面關心一下吧,做人還是要懂得人情世故的……
“那啥…你還好吧。”
“……啊?”顧溪洲一開始沒反應過來,過一會才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
于是他擺擺手道:“沒事,身上的傷跟你沒關系,都是我爹打的,他那人五大三粗的,下手悶狠,在家養了幾日都好的差不多了。”
“你呢?我聽說你也被輔相大人罰了?沒傷着哪吧?”顧溪洲關心道。
“我沒事,就挨了兩尺子,罰跪祠堂”沈溫年也擺擺手道。
“那就好,我看你這身闆子弱不禁風的,看着就不扛打……”
突然想起什麼,顧溪洲說話的聲音都變小了,有些難為情的用手蹭了蹭鼻尖:“沒想到你看着手無縛雞之力,打起架來倒是挺有兩下子的。”
“唉,你說說你上次用的什麼招數,竟能打赢我,我習武多年這些招數我竟都沒見過,簡直讓我防不勝防。”
顧溪洲想到那天被沈溫年幾招摁在地,毫無還手之力,心裡即難為情又覺得挺新奇的。
他從小跟他爹在軍營長大,三歲開始習武,長這麼大跟他打過架的就沒幾個能赢的過他的。
“那個啊,是擒拿術,防身用的,以前在家中閑來無事翻閱雜書時無意間看到的。”沈溫年心虛的瞎胡謅。
“什麼書,能借我看看嗎?”顧溪洲兩眼放金光,一說到武學就來了興緻。
“那本雜書啊……好像被家妹貪玩時給去扔水塘裡了,字都糊了,之後我也不知道放哪了……”沈溫年面不改色的繼續瞎扯。
“啊。另妹也太頑皮了吧,這麼好的一本武功秘籍她盡然扔水池裡了!她,她……唉”顧溪洲恨鐵不成鋼,機惋惜又遺憾。
“你别難過,那些招式,我都記得,改天我教教你。”
“我也想學”還沒等一旁已經喜上眉梢的顧溪洲回答,另一道聲音加入了他們。
“可以嗎?”蘇子晏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他們跟前,他眼中含着絲絲笑意看着沈溫年。
沈溫年其實很想拒絕,他是真的不想跟男主又太多牽扯的,但仔細想想,隻要他不對男主有超出哥們意外的非分之想就行了吧,而且現在他以他現在和女主的友誼。世界意識再怎麼離譜也不肯讓他對女主幹出什麼幺兒子來吧??
而去人還是當朝最得聖寵的三皇子,他再怎麼不待見他也不能表現的太明顯。
“可以。”沈溫年想明白後便欣然答應了。
“那感情好啊,不如來我府上教吧,我家練武場夠大,适合多人一起練武。”顧溪洲興奮的推薦自己練武場地。
“行,明日剛好休沐,我上午要睡懶覺,下午申時将軍府彙合?”
沈溫年心想:開什麼玩笑?大好的周末怎麼能起早呢?懶覺先安排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