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觀賽席上的衆人還有些被吓到後的呆愣,郁霧剛才準備開個結界陣法把剛才爆炸的地方放在裡面的,還沒來得及實施,姜桑禾她們就先她一步。
關于被損毀的比試台,掌門親自下台,換了個新的上去。
“聽說這個比試台是掌門親手做的。”
“真的嗎?我好像是聽說過觀雁山的掌門以前特别喜歡鑄造來着。”
“……”
郁霧跟趙洛荷他們回到觀賽席上落座,就聽見旁邊的人在叽叽喳喳的讨論着。郁霧想起來自己大師兄好像是特别喜歡建造和鍛造東西來着。
這個比試台還加上了姜桑禾的陣法,郁霧能感覺到這個陣法的陣列自己特别熟悉。,一看就知道是姜桑禾出品。
接下來的比試就再也沒有出現炸了比試台的行為了,聽旁邊的人說,剛剛炸了比試台的是這次新人中最有實力的一位弟子,看她炸了比試台就知道是個火靈根,小姑娘長得倒是秀氣靈巧,但是脾氣太火爆了些。
竟還是個姑娘,這麼火爆的脾氣,說炸了比試台就炸了,郁霧有點擔憂,未來宗門會是什麼樣子。又想到這麼有天賦的火系靈根,應該會拜入姜桑禾門下,到時候讓姜桑禾治一治小姑娘的脾氣就好了。
先被張在塵治一治應該會老實一點吧。
下午的比試有不少能力出衆的人,觀看的人都暗戳戳的把那些厲害的人列在了自己的注意榜上,多加了解好方便之後的個人賽,要是運氣差的剛好遇上了也好有個準備。
第一天整體比試下來,有天賦的人比比皆是,都想趁着這次大典一舉奪魁,成為修真界的新一代天才。
郁霧看着比試場上一個個洋溢着青春的臉龐,自己那輩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是屬于他們的。
被淘汰的人也不用氣餒,就算在組隊比試中沒有得分,也可以在個人比試中在努一把力。淘汰的人在之後兩天的比賽中可以繼續觀看比試。反正最後都是根絕積分排名,因為不排除有些人就是孤狼,就是不喜歡跟人一起行動。
赢一場是十點積分,兩場是二十,三場是三十,後面的依次往上加。
第二天的比試,因為少了一半的人,所以隻設立了上午半天,如果遇到交戰比較焦灼的,就自動将時間延申到下午。
第三天就是最後的戰鬥了,随機兩兩對戰,勝利的繼續進行下一場,輸了的淘汰,直到第一名隊伍的勝利。
比試的順序要在第二天早上才會公布,為了防止提前知道對手後有些人會有小動作。
晚上吃完飯,幾個人照例在一起商讨戰術,不過這次那三個人倒是沒有再落下郁霧和趙洛荷了。他們有些怕,明天郁霧還是不按套路出手,别人愣住不說,自己隊伍也愣住了。
“與無啊,你明天還是準備一上去就偷襲嗎?”邱正清詢問着郁霧明天想用什麼打法。
“不準備偷襲了,你們沒發現從我們比完之後,後面的隊伍全都在偷襲嗎?”郁霧一邊檢查趙洛荷剛畫出來的陣法,一遍随意的提到。
“是發現了,可是我們不先出手的話,别人就會先偷襲我們啊。”
“如果一開始就知道别人要偷襲的話,那他們就不叫偷襲,叫出招。”
邱正清他們頓了一下啊,又了然的點點頭。
“是哦!”
郁霧有些表揚的看了一下趙洛荷的陣法,不錯,畫的都對,但是一點也不工整。
“你在把線畫的直一些呢。”
郁霧把陣法的符紙還給趙洛荷讓她自己去改。又對着邱正清他們三個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聽郁霧仙長說,你會瞬移的法術。”郁霧說的是邱正清。
“對……你的意思是,他們先出招的話,我們閃到别的地方去……确實可以,不知道比試台上能不能施法做得出來。”
“當然可以,比試台沒有術法禁忌。”白懷玉了解過比試台的規則,并沒有說在上面不能使用這類法術。
“如果我們移動位置到他們想不到的地方,那我們就又獲得了先手優勢。”邱正清已經開始規劃明天的戰術了。
郁霧在旁邊聽着,想了想還是開了口。
“還是要具體情況具體對待,如果對方先手攻擊,那麼我們就要去想怎樣可以化解,先攻擊其實是有很大的弊端的,因為别人會根據你來進行下一步。”
“如果别人沒有先攻擊,而是等着我們出手,那麼我們就需要去想對手會如何躲避或者化解,再展開下一次的攻擊。”
郁霧講了兩種情況,具體的跟前幾天教趙洛荷實戰的時候一樣。
趙洛荷也明白郁霧講的就是那種情況,于是就把郁霧教她的方法說給了他們聽。
“這個我知道,在我們攻擊的時候疊加一層靈力攻擊,疊加的這層靈力就是為了判斷敵人下一步準備的。比如說,敵人要是後退,而你疊加的那層靈力就可以在第一層的基礎上進行二次攻擊。”
趙洛荷手上冒出了一個小小的土刺,土刺上又長出一根細細的藤蔓。
衆人一下子就理解了她的意思,對她有些刮目相看。
“小荷,沒想到你在這方面還有這麼獨到的見解,你的靈根在這方面應該非常方便,可是我們隻有一個靈根……”楚初隻有一種靈力,對于趙洛荷的疊加有些力不從心。
“那你們就可以不用疊加在一起啊,隻用在一道攻擊之後立馬接上下一道也是一樣的效果。可以先迷惑他們,在他們認為隻有一招的時候,其實有兩招。”趙洛荷在郁霧教她之後也想過如果其他人隻有一個靈力怎麼辦呢,後來想來想去,想到了這樣的法子。
“說的很對,這需要我們一起配合。”邱正清點點頭,又開始研究戰術了。
郁霧見他們把自己說的都分析透了之後,就沒管了,準備回去睡覺,趙洛荷還在跟他們讨論準備精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