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誤會了。”我笑了起來:“她說農民等着她收獲,是因為隻有她來了莊稼才會成熟,你也真是有才,和人家喝了半天酒,竟然不知道她是誰。”
“她誰啊?”老白一臉不在乎的問。
“她是九月。”我淡淡的說道。
“天下肅殺,萬物收獲那位?”老白下了一跳:“那她說和你擦肩而過是怎麼回事?”
“我是八月的最後一天生的。”我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