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喜宴,怎麼說也是親家。”我笑着說道。
“什麼喜宴?”老白不解的追問道。
“給院子裡的梅花說媳婦,剛我是做媒去了。”我指着院子裡的梅花,跟老白講了那個夢,這厮捧腹大笑道:“你還真是有趣,本是酒蒙子,竟做花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