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那你也太龌龊了。”老白撇着嘴說。
“少來,好像你聽的不興奮一樣。”我不屑的戳穿這厮:“剛才你都快顯形了。”
“話說你聽那些春夢有什麼用?”老白好奇的豎起耳朵。
“借來用用,好偶爾做個春夢啥的。”我歎了口氣:“像我們這樣的人,連做個春夢的能力都沒有,隻能借用别人的夢境,欲望真是個非常珍貴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