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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定不知道了。”我随口說道，老白卻指着電視機說:“我剛才想着要打仗了，結果電視馬上就播出了亞美尼亞戰争，這總不會是算法吧？”
我聞言一愣，搖了搖頭，老白若有所思的說道:“那命運會不會也像大數據一樣，其實是一種算法？你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甚至每一個想法，都會有所感應？”
“命運的算法是因果。”我笑着說道:“你把自己繞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