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咋的。”我搖搖頭道:“本來以為他邀我品鑒是要請我喝酒呢,搞半天是來看酒的,這人卻不是個正經愛酒的人,要知道美酒唯一的歸屬就是肚子裡,他卻把它們擺在架子上收藏,平白暴殄了天物,難不成把酒供起來不成?”
“啥也不是。”老白撇了撇嘴道:“以後不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