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夏,小暑前後,本座替左門主探望湘山派掌門的時候,你在幹什麼?”
青蘭芝見岑鼎姚目光炯炯,有點心虛:“練功,吃飯,睡覺,還看了幾卷書。”
“到了如今地步,你還敢不說實話?!”岑鼎姚反手撩開傻徒弟的頭發,擰住她那秀氣的耳朵,“說不說!”
“疼疼疼疼疼——”青蘭芝倒吸一口涼氣,用在老大老三身上的酷刑還是落到她的身上了,“說說說!徒兒什麼都說!”
岑鼎姚松手,大有和她死磕到底的意味。
青蘭芝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大腦飛速運轉:“這個,擅闖青淩望月台,記大過杖責五十嘛……”
岑鼎姚冷笑幾聲:“不見棺材不落淚?”
“那個處分書左門主拿走了嗎?”青蘭芝故作驚訝地道,“徒兒還以為您拿到處分書,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青蘭芝,人家把你打了你還替他瞞着,”岑鼎姚用手指重重地敲了敲徒弟的額頭,“周瑜打黃蓋嗎?”
“左門主派你去幹什麼了?你為什麼會見到蘇禮君?”
青蘭芝眨了眨眼,鎮定地搖了搖頭:“誰啊,沒聽說過啊!”
“今年夏,小暑前,左門主派你和蘇禮君出任務,對不對!”岑鼎姚不想和她再扯皮,直接質問道。
青蘭芝一臉無辜地答道:“既然您知道,怎麼還來問徒兒呀?”
岑鼎姚順了順氣,把門窗全部關上:“把手伸出來。”
青蘭芝:?
“為師不曾打過你,你難道沒見過老大老三挨打?”
師父這次是真的生氣了,青蘭芝隻能默默穿上鬥篷,乖乖将掌心伸到師父面前。
空氣安靜了片刻,岑鼎姚并不買賬:“你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沒什麼好解釋的,瞞了就是瞞了。”青蘭芝神态自若,一副大義凜然無所畏懼的樣子把岑鼎姚氣笑了。
想打人的氣也消了,岑鼎姚直接解了青蘭芝的鬥篷,又伸手去解她的衣帶。
青蘭芝:??
青蘭芝連忙按住岑鼎姚殺伐果斷的手,賠笑道:“師父,你這是幹什麼?”
“放開,”岑鼎姚直接撥開青蘭芝的阻攔,“為師親手把你養大,你身上哪塊我沒見過?”
青蘭芝:???
“诶诶诶!不是!師父,徒兒都長這麼大了,這不合适吧!”
“閉嘴,都是女的,你身上有的我難道沒有嗎?嚷什麼?”
眼見岑鼎姚要扒開她的衣服找什麼,青蘭芝連忙道:“師父師父,我錯了我錯了,有話好好說!”
隻覺肩膀一涼,岑鼎姚指着青蘭芝肩上凸起的長痕質問道:“這是什麼?”
“小時候的疤呀……”
“屁!”岑鼎姚罵道,“你小時候是傷痕累累,但沒有一處刀傷!”
“這條疤痕不滿一年,一看就是橫刀從後面砍傷!這個深度起碼輕微動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