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您都不像忍心下手的樣子。
“罷了,她們武部的人有獨特的交流方式。”錢瑞聳了聳肩,“話說青蘭芝把大講堂的課翹了真沒關系?”
衛蓮有些擔憂地看向山上:“無妨,我一會兒上去給她告病假便是。”
“今日武部大講堂上的應該是岐黃之術,”錢瑞撓了撓鼻子,“您确定?”
午時。
“多謝你了,衛蓮。”岑鼎姚趴在榻上,“确是老了,一百杖下去還真有點兒疼。”
衛蓮将食盒打開,裡面是一碗熱騰騰的雞肉面,旁邊的小盤子裡還有三瓣蒜。
“嘿,你還曉得我要吃蒜?”岑鼎姚興緻勃勃的樣子,讓衛蓮有些懷疑韬部的一百杖是真打還是假打。
“我在裡面挨杖子,可是聽到你結結實實地扇了阿蘭。”岑鼎姚睨了一眼旁邊的冷臉美人,“我是讓你動手,可沒讓你這麼絕情啊?”
衛蓮饒有興味地看向岑鼎姚:“後悔?那這髒活累活你自個兒幹?”
“報我給你下藥的仇?”岑鼎姚陰陽怪氣地道,“你這人整天端着一副大小姐樣子,沒想到這麼能喝還會做飯呢!”
“這面可不是我做的。”衛蓮說一半留一半,笑盈盈地看她反應。
岑鼎姚手中竹筷一頓,狐疑地轉頭:“誰做的?”
“你猜誰知道你愛吃蒜?誰知道你不吃香菜?”
“阿蘭這孩子……”岑鼎姚搖頭失笑。
半晌,青一理和青玉顔來探望岑鼎姚。
“玉顔見過衛部主!”
“晚輩青一理,見過衛部主。”
青一理進門便一臉的憂心忡忡:“師父,您還好嗎?”
岑鼎姚探頭看了看兩人身後,有些失望:“怎麼就你二人來了?阿蘭呢?”
“莫不是傷口沒處理好,病了?”
青玉顔沉默片刻,從袖子裡掏出一吊錢遞給青一理:“呐,願賭服輸。”
岑鼎姚:?
見岑鼎姚疑惑,青玉顔便解釋道:“師兄說就我倆來您肯定第一個問起師姐,我不信便和師兄打賭。”
衛蓮掩唇笑了笑,不置可否。
青一理撓了撓耳朵,說道:“阿蘭給您做了面之後就在房間裡沒出來過,我去叫她隻說我和阿顔來就好。”
“看樣子是生氣了……”岑鼎姚沉吟片刻,看向衛蓮,“你去哄哄?”
衛蓮雙手環胸,高冷道:“誰的徒弟誰去,與我何幹?”
此刻,又有人敲門。
“莫不是阿蘭來了?”岑鼎姚擡起頭,“阿理,趕緊去開門!”
打開門,一道魁梧的身影立在門口。
青一理慌忙退後兩步,行了一禮:“晚輩青一理,見過左門主。”
聞言,衛蓮站起身,左門主卻和藹地讓大家都坐下。
見岑鼎姚還吃得下面,左門主也就放心了:“還好,看樣子韬部的人也掂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