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命嗎?”衛蓮直接問道。
旭日:……
“我自己來吧。”旭日一臉窘迫地拒絕了戊辰,卻發現自己的右手怎麼都動不了。
衛蓮要将一整朵雪蓮研磨成汁,沒工夫給旭日做什麼心理工作:“青蘭芝把你右臂的經脈都封死了,你要是還能動那是青蘭芝學藝不精了!”
“戊辰!趕緊的!”衛蓮催促道,手中還在研磨雪蓮。
旭日的身材線條硬朗,六塊腹肌勾勒出完美的精壯,幾道疤痕更增添了幾分野性。
但衛蓮根本不感興趣,而是徑直查看手臂傷口的深淺:“青蘭芝!他的經脈被你封多久了?”
青蘭芝看向窗外的天色,将蠟燭端到茶台上:“應該還沒有半個時辰。”
“把那些銀針過火,然後放進雪蓮汁裡泡着。”衛蓮試着擡起旭日的右臂,給他把脈。
旭日正坐着,羞紅從耳朵延下脖頸。
“把那隻手伸過來。”衛蓮見旭日沒反應,還以為見血封喉已經毒到他的耳朵了,便直接将手從他的腹肌前伸過去。
旭日瞪大了眼睛:“你幹什麼?!”
衛蓮一愣,歪頭看向他的臉,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我叫你把那隻手伸過來!”
“哦,是。”旭日拘謹将臉别過去。
青蘭芝将五十根銀針處理好,起身對衛蓮道:“衛部主,那我走了?”
“等會兒,”衛蓮仔細把脈,愣是沒找到青蘭芝點這穴的解法,“誰教你這樣點穴的?”
青蘭芝眨了眨眼:“師父啊。”
“岑鼎姚封的穴我不會解,”衛蓮一臉嫌棄地道,“你留下,一會兒我施完針給他解穴。”
“哦。”青蘭芝撓了撓頭,對旭日抱歉地笑了笑。
兩個女子圍着旭日,他恨不能找個洞自己鑽進去。
旭日的傷口挺深的,衛蓮取來一碗幹淨的雪蓮汁,問道:“你怕疼嗎?”
“開玩笑,我一大男人怎麼可能怕疼?”旭日倔強地梗着脖子答道。
衛蓮擡眼看了看旭日,有些懷疑:“那你别咬到舌頭。”
衛蓮把水盆擺在旭日的手臂下邊,直接用雪蓮汁沖洗他的傷口。
旭日手臂微微發顫,咬緊牙關把痛呼都咽了下去,他真沒想到有這麼疼!
衛蓮也察覺到他手臂發顫,便停手對青蘭芝問道:“你怎麼沒封住他這條手臂的痛覺,難道我沒教過嗎?”
青蘭芝摸了摸嘴巴:“我記得是教過、可我不會啊。”
“你去給他取一塊手絹來。”衛蓮扶額歎了口氣。
青蘭芝正要去找,旭日倔強道:“不用,我乃堂堂暗玉衛副首領……”
“嘶——”
衛蓮趁機将傷口清洗完畢,原本雪白的雪蓮汁經過旭日的傷口後變成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