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五百萬足夠你還清你父親欠下的賭債……還能讓你那個在醫院裡治療的妹妹手術。”
唐知律語調從容和緩,隻是手指不正經地在解他的浴袍腰帶,目光猶如實質地逡巡着,像在盤算待會從哪開始。
杜彥澤臉頰微紅,臉上已經繃不住了,呼吸稍稍急促起來,最後自己把衣帶拉開了。
“迫不及待了?小……”
唐知律除了第一句,完美還原鄧珊寫的小說,隻是這句還沒說出口就被杜彥澤捂住了。
“你說這句我是真的會忍不住扇你。”杜彥澤拉住他的手臂,看着唐知律笑着說。
杜彥澤這個被迫的小可憐,自己主動把浴袍脫了,随意扔在了一邊。他撐着桌面,又看着唐知律側身像是隻慵懶的小貓萎頓,側躺在他的黑棕色書桌上,可憐地看着他。
又伸手拉住唐知律的手放在他的臉頰上,自己蹭蹭,做作地夾了一下。
“唐總,享用我吧。”
唐知律掐住他的腰,單手取下了眼鏡,沒忍住掐住他的臉頰親了上去,手指忍耐似的搓搓他的肚子。唐知律很快起身,微喘了兩口氣,彎腰去撿他丢在一邊的浴袍。
“桌上涼,直接躺上去不舒服,先起來。”
杜彥澤啧聲,立刻坐起來了,伸手去拽他的耳朵。
“唐知律!這是你這個人設該做的嗎?”
唐知律伸手把浴巾鋪在他身後,捏捏他的手指:“這是純情可憐小白花該做的?”
杜彥澤立刻收回手,撕下了可憐小白花的假面,伸手去解開唐知律的腰帶,手從他的領口伸進去摸他的肌肉。
“快點的,别廢話了,跳過那些戲份。”
唐知律摟抱住他的後背,親親他的耳朵、臉頰,低聲說了一句遵命。
空調的風有些冷,但杜彥澤迷迷糊糊地隻會喊熱,身上還出了薄汗,皮膚上透着薄粉。剛剛撩撥的起勁的人一個勁的小聲咕哝着說不行了。
唐知律确實有先見之明,出了汗的皮膚粘在光滑的桌面上一動就疼,于是杜彥澤果斷喊暫停。
他裹着浴巾怏怏地坐在桌上,長腿也不亂晃了,交疊着乖乖地斜躺着放。杜彥澤半眯着眼睛看唐知律勤勤懇懇地收拾地面,又整理東西,還忙着拿濕巾擦擦他的腿。
“你這個死潔癖,真的沒救了。”
唐知律脖子耳朵還是通紅的,露出的一點頸窩還有個牙印,他還是不厭其煩地負責收拾,主要是收拾他。
弄的時候那麼過分,杜彥澤威脅他要弄髒他的書桌,他也隻是淡聲宣告,待會他會收拾幹淨,現在不用考慮那個。
“我的五百萬呢?”
杜彥澤臉頰太燙了,貼着桌面降降溫,伸手去揪唐知律的頭發。
“待會給你簽支票。”
唐知律說的太認真,杜彥澤反倒是愣了一下,真有點什麼肮髒的成人交易的羞恥感,但唐知律低着頭擦淨了手,那麼平靜,一點不覺得不好意思。
“不要臉。”
唐知律帶着詢問的意思看向杜彥澤,屈指輕蹭過他的臉頰,笑了一下。
“這還是第一次聽人這麼說我。”
杜彥澤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摸摸有點破皮的嘴角說:“是啊,馬上應該把管家叫來,然後他對我說,少爺好久沒這麼開心了。”
“然後我被你弄的半夜生病了,你要把家庭醫生半夜叫過來。他會勸你要節制……”
唐知律沉默着看着杜彥澤,似乎在思考什麼。杜彥澤怕他加什麼不該加的戲,立刻捏他的鼻子。
“我這都看雜了,你别細想了。”
“唐總,抱我去床上,困了。”
唐知律隻是撐着桌子垂頭看着他,一臉若有所思的,看的杜彥澤渾身發毛。
“你好像挺喜歡這些,前幾天你好像就在看這些書。”
唐知律不知道得出了什麼想法,笑着抱起他,但說了一句讓杜彥澤差點掉下來的話。
“下面到帶球跑的劇情了。”
唐知律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肚子,緊攬住他的腰不讓他動。
“不過你想跑有點困難,不過我們可以進行前面劇情。”
杜彥澤倒在被子裡,後背一涼,看着一臉認真的唐知律:“什麼?”
“帶球。”
第二天早上按理說該有的小可憐起床打領帶,然後被五百萬支票羞辱的劇情因為杜彥澤完全睜不開眼而跳過了。
唐知律扣着襯衫袖扣,低頭去看半張臉陷在枕頭裡的杜彥澤。
“起來嗎?五百萬還沒拿……”
“懷了……真的已經懷了……”
杜彥澤皺着眉頭睜不開眼睛,咕哝着往被子裡縮。唐知律沒忍住笑了一下,順手拍拍他的背,蹭了一下他的臉頰,想了想還真的簽了一張五百萬的支票壓在床頭櫃。
楊昭發現她昨晚把鄧珊發過來的文當文件發給唐知律了,一個晚上沒睡着,後面唐知律也沒回她……
楊昭雙眼無神,失魂落魄的樣子,二助忍不住想安慰她,但想想她幹了什麼又拍拍她的肩膀。
“吉人自有天相。”
“唐總好。”
楊昭一個激靈,連忙站起來問好,唐知律略一點頭,準備離開,楊昭頓時松了一口氣。下一秒,唐知律又走了回來。
“你昨晚發的那個……”
“我下次再……”
“不錯,還有嗎?其他的都發給我。”唐知律語氣太平常,一時間她還以為自己發的是什麼商業文件。
“啊?啊,行。”
但鄧珊被杜彥澤嚴肅批評了一下,主要是因為他個人不喜歡這個帶球跑劇情。鄧珊欲哭無淚,雙手投降,答應親愛的老闆幫他寫個霸道甜點師強制愛柔弱總裁?的故事。
“這麼邪惡的XP隻有老闆你喜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