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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你這麼不經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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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背颠簸,公儀林緊緊環住陶修的腰。

透過一層薄薄的棉絮,從陶修身上傳出的體溫慢慢侵入到公儀林的腹部,突然引起一團躁動的火勢,環在腰間的左臂箍的更緊。

陶修有所察覺,不聲不吭,揚鞭抽打紅奴的尻部,意外地加速狂奔差點掀翻公儀林,他笑罵一句,反手搶過陶修手中的缰繩,駕馭紅奴的權利被奪下,如此一來,掌控權的更變使二人的位置顯得很暧昧,陶修完全被他環扣在兩臂中。

“方才是我錯了,缰繩給我。”陶修在飛快的奔馳下無處着力,隻能反手抓住公儀林腿部或腰部的衣料穩住身體。

他們在馬上一路較勁,可憐紅奴馱着他們跑了十來裡才趕到汝丘城中。

汝丘城值得一逛的地方并不多,公儀林最先下馬的地方是上次和兄長光顧過的明月書肆,有茶有書,最易打發時間。

陶修邊打量書肆龐大的藏書,一邊覺得自己不夠資格站在充滿書香氣的書閣裡,“我是粗人,你帶我來此就不怕我沾染一身書香氣?”

“文武兼備才是将才,我替你挑兩本,等天黑後再帶你去吃佳肴看美人。”

陶修接過他挑的兩部兵書,一臉不信任地問公儀林:“我覺得你别有意圖。”

公儀林反問他:“你覺得你有什麼地方值得我圖謀?”

陶修認識的字勉強能讀順兵書,桌對面就坐着活的“千字文”,讀不懂的地方把書往前一推就有人給他釋義。

“這兩部兵書要不要帶在身邊?”

陶修立即擡頭拒絕:“我一個新兵帶它進兵營恐惹人恥笑,看看就行。”

公儀林坐在對面,一口一口品着書肆粗糙的苦茶,目光始終在陶修身上來回流連,片刻都不想浪費。腹部那股燥熱揮之不去,自上次在玉河村一别,他熬過二十多日的思念之苦,迫切想把一腔思念全都告訴陶修,他管不了後果,在趕赴建康前一定要再見他一次。

在兵營時一見陶修帶着一臉的驚慌和順從從帳外走進來,公儀林一掃連日來的頹廢,眼睛雪亮,唇角上翹,他有種暴烈瘋狂的占有欲,想把陶修抵到牆上強吻他,這股駭人的沖動随着陶修膀痛倒吸冷氣一下子就弱了下去,他表情無奈又可憐的模樣使公儀林忍不住笑出聲,邪念随之而下。

“康樂這張臉真是好看的過分。”進兵營前公儀林隻打算看一眼陶修,随便找個地方飲上幾杯,可見了面就無法克制連日來的單相思,算是見色起意,他當即決定要霸占一整晚陶修的時間。

陶修沉浸在書中并未發現一書之隔的灼熱目光。碰見不識的字剛擡頭詢問公儀林,卻發現座上是空的,環顧一圈也沒找到他的身影。

半盞茶時間過去,公儀林忽神秘兮兮從外走進來,坐到陶修左邊,拿出一個小小的白瓷瓶握在手中,貼近他的耳邊悄聲道:“我剛才去問汝丘的神醫,他說脫臼的膀子不好好保養會落下病根,往後碰一下就掉,可怕不可怕?這是神醫給的藥,我得給你塗上。”

陶修神色嚴肅,半信半疑,關注點并不在此:“汝丘神醫?他就在汝丘街上?我阿翁的病能不能看?”

差點露餡,公儀林用拳頭堵着嘴咳嗽一聲:“你不聞術業有專攻,醫工各有所長,我碰到的神醫他隻擅長接骨續筋,辟如西海縣石屋裡的三個老頭,你若讓他們接骨斷然是不會的。”

陶修從他手中拿過白瓶拔下塞子,一股清涼醒神的藥味鑽出,他揉揉鼻子又給瓶口堵上:“我怎麼沒聽說脫臼過的手臂會反複掉?可信嗎?”

“你是不信我還是不信神醫?你要不信神醫我現在就帶你去看他。”說着就拉他起身。

陶修做一個噤聲的動作,悄聲道:“我信你。等我看完這一篇再去治傷。”

窗外天色漸暗,書肆老闆端來一盞油燈,陶修才從書中擡頭看向門外,蹙眉道:“天都黑了,我要趕回營去。”匆忙合上書捋平卷彎的書頁,動身要走。

公儀林先他兩步走到外面牽馬,示意他先上,“我跟李大都統說過了,要你為我餞行,留你一夜。”

一聽此話,陶修放下跨馬的腿,轉身問:“餞行?你去哪?”

“去京師,你我不是約好共同效力朝廷?你已入了兵營操訓,我怎能遊手好閑蹉跎日月,需為長久打算啊。”

“何時出發?”

“天氣轉暖就動身。”

陶修羨慕他有條可以橫沖豎撞去闖的道路,這小子看起來整日無所事事,誰知他躲起來不見人時是不是在繪制人生的圖樣,他伸手輕拍公儀林的手臂,誠心恭賀他:“願君前程似錦。”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翻身上馬,小聲說:“你走後汝丘縣就跟着空了。”

可惜公儀林沒聽到他最後一句話。

夜幕來臨,星辰清亮,汝丘大街的夜市上亮起一盞盞燈火,因天氣微寒,路上隻有三三兩兩結伴而行的人,他們手中小巧精緻的燈籠被夜風吹的忽上忽下。

陶修摸着懷裡不多的銅闆,局促道:“槐序,我請你喝一壇?”

公儀林故意刁難他:“你要請我去哪裡喝?”

“我對此地不熟,你挑吧。”

二人路過燈火煌煌的北月牙酒樓,公儀林指着它笑問:“要不選這個?”

看到陶修局促苦澀的猶豫,公儀林得到捉弄他後的滿足,立即郎朗發笑:“我在玩笑,這家酒樓有衣飾奔放的胡姬,不适合你這樣的人,走,我帶你去一個清淨地方。”

越往西走燈火越稀少,他們在一家小酒肆停下,把馬交給從堂屋跑出來的小二,兩人一起進入内堂。公儀林對櫃台後的老闆道:“一間房,酒食還是老樣子,端到房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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