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襯衫松垮地挂在身上,露出肩膀的一大片皮膚。紀雲橋陷進沙發裡,被兇狠地吻住。
唇齒交接,暧昧的聲音回響,被情欲燒得控制不住喘息。
快呼吸不過來,紀雲橋在接吻的間隙中側過頭,推開林清霄的肩膀,猛地呼吸幾口空氣,“哥哥……等下……”
林清霄因為常年運動的原因,肺活量驚人,在接吻這件事上展現了異于常人的天賦,親了這麼久隻微微喘氣。
反觀紀雲橋,喘得像跑了場馬拉松。
林清霄單手捏住他的下巴,對上他的眼睛,眯起眼睛說:“等什麼?你不願意?”
“沒有……”紀雲橋嘴唇水潤發紅,不斷喘着氣,撒嬌說:“喘不過氣了,别扣我分。”
林清霄拇指略過紀雲橋眼角的淚,惡趣味說:“我沒怎麼你吧,這就哭了。”
“……”
“不禁折騰。”林清霄不滿道。
“我……”紀雲橋不服,剛要反駁。
林清霄從他身上離開,坐起來整理整理襯衫上的褶皺,将袖子一節節折起來,表情正經得仿佛剛結束一場會議。
紀雲橋頓時懵了。
這是什麼意思?
怎麼又又又停了?
算上華鵲山飙車還有他腳腕受傷的兩次,這都第三次了。
被親不是折騰,親了不負責才是折騰。
紀雲橋坐起來,重新跨坐到林清霄身上,雙手捧着他的臉,說:“不能你一直親我,我要親你。”
說完對着林清霄的嘴唇像小雞一樣一頓啄,啄完一通後想繼續深入試探着把舌頭伸進去,卻每次被他緊閉的牙齒堵回來。
試了幾次,紀雲橋終于放棄,退開點距離,委屈地問:“你幹嘛……怎麼不張嘴?”
看着他委屈的表情,林清霄眼閃爍出戲谑的笑意,紀雲橋非常憤怒。
他就不信了,釣不到林清霄。
嘴唇順着脖頸向下遊移,隔着襯衫薄薄的布料,用牙齒和舌頭解開一顆一顆紐扣。
再順着敞開的衣服下結實的肌肉|紋理,一直向下,吻了吻。
林清霄的呼吸猛地沉了,垂眼看到紀雲橋仰着頭天真地看着他。
他皮膚白,一有什麼痕迹都格外明顯,眼角嘴唇都紅紅的,讓人産生保護欲的同時也讓人産生淩虐欲。
紀雲橋勾起嘴角,解開拉鍊,低下頭去。
他以前沒做過這種事的,因為林清霄不讓,或許是出于舍不得和心疼,但應該沒有男人會不喜歡吧。
即将碰到之際,林清霄扣住他的後腦勺,拽着他的頭發拉起來,在情動中摻雜一絲尖銳的情緒,沉聲道:“我說過,不需要你做這些。”
“是我想做,我想要。”紀雲橋眼尾通紅,像隻狡猾的狐狸,誘惑道:“哥哥給不給我?”
“誰教你的?”林清霄咬牙切齒地問,手上更加用力,紀雲橋控制不住向後仰頭露出脆弱的脖頸。
原來他在介意這個。
紀雲橋明白他在吃醋,老實說:“沒人教我,我沒做過這種事,哥哥教我吧,我會一次比一次做得好。”
林清霄呼吸漸沉,眉頭越皺越緊。
好久之後,說:“把嘴張開。”
紀雲橋當然聽話照做。
聽着林清霄情動的喘息,應該是很舒服的,隻不過作為伺候人的一方,嘴巴實在是有點不舒服。
弦即将崩斷的前一刻,林清霄的動作越來越兇狠,紀雲橋被動承受,眼淚控制不住地流出來。
液體落在臉側,順着頰邊向下流,林清霄把紀雲橋拉坐到腿上,趕忙抽出紙巾替他輕輕擦拭。
不顧一切放縱後又開始心疼。
紀雲橋看着他的眼睛,認真問:“你喜歡麼?我有沒有加分。”
他嗓子有點疼,聲音沙啞
林清霄把紙扔到一邊,皺眉:“不喜歡,以後别做了。”
紀雲橋挑眉:“騙人,你明明喘得很好聽。”
“行了,去漱漱口。”
林清霄有些後悔被欲望驅使,讓紀雲橋承受傷害。
“你自己的東西也嫌棄麼?”紀雲橋追着林清霄的嘴唇就要吻上去,“哥哥嘗嘗是什麼味道。”
林清霄沒躲,紀雲橋停在距離他嘴唇一寸遠的地方,笑着說:“逗你的,有點酒味。”
說話間嗓子格外沙啞,看來是很不舒服。
“别說話了。”林清霄不和他廢話,直接把人打橫抱起來向浴室走去。
強行在洗漱台幫他洗了臉漱了口。
紀雲橋不老實配合,總往林清霄身上撲,弄得兩人衣服上到處都是水。
林清霄沉默兩秒,直接把人扒光了,紀雲橋假裝護着衣服,“你這是耍流氓,雖然我喜歡你,但……”
像噎了個石頭,下面的話卡在喉嚨裡。
因為林清霄脫了襯衫,露出分明的肌肉,手臂突出的血管都格外性感。
“但……”紀雲橋話音一轉,“如果你也脫光的話,我就不計較了。”
林清霄解開皮帶,西裝褲應聲而落,露出一雙筆直的長腿,還有格外發達的臀部肌肉。
紀雲橋猛吸一口氣,心髒砰砰砰直跳,他下意識摸了一下鼻子,還好,沒被美色|誘惑的流鼻血。
林清霄一擡頭,說:“進去洗澡。”
紀雲橋抱住他,手不老實地在他身上摸來摸去,說:“一起。”
當然不可能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