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确實有點事情要跟你說,”降谷零也對他露出了個有些心虛的笑,“我們去圖書館的路上我邊跟你說吧。”
“……你不會是幹了什麼寫在刑法上的事情吧。”
“有點一言難盡,怎麼說呢——具體是這樣……”
……
“你的意思是,我們那天看到的産物其實是有人在研究——龍類的基因藥刺激人身體産生變異導緻的産物,而陳同學他們一家——”諸伏景光古怪的看他一眼,“現在包括你,都不是人了?zero,你真的沒有被什麼東西洗腦嗎?你是不是發燒還沒好腦子有點不清醒,還是我難道誤入了什麼特攝劇現場?”他擡頭看了眼昏沉的天空,似乎天上突然沖出什麼奧特曼和怪獸可能都不奇怪了,又前後看了看,也沒看見有攝像機之類的東西。
降谷零:……
四周來去匆忙的學生沒有人注意校道邊在談論足以改變世界驚動生物界話題的兩人,降谷零有些艱難笑道:“我最開始也不敢相信……但你那天注意到了嗎,我們遇到的須田教授變化的死侍,超出常人的爆發力和毀滅力。”
“如果那種藥劑是美國研究室裡傳到日本的還比較有可信度……我好像聽說他們不是有在暗地裡搞什麼生物士兵的計劃嗎?”諸伏景光扶額。
“呃,那個計劃最開始施行好像是四五十年前的蘇聯,不過我獲得的訊息,他們也許就是通過龍類的基因在這個基礎上進行實驗的。”降谷零說,“而現在導緻須田教授變異的這款藥劑‘PAIEP’全稱是體智增強藥劑-Physical and Intellectual Enhancement Potion,是日本本土研究所裡流出來的東西。”
“好吧,就假設你說的混……(混血種,降谷零提醒)混血種是真的存在的,但zero你先前不也一直是普通人嗎?怎麼會突然變成‘混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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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混血種都是通過血脈傳承的,為什麼我會是混血種?我不記得家裡有什麼人是——”降谷零想起自己從未見過面的母親,到嘴邊的問題卡住,是了,他不記得家裡有什麼人是混血種。
自小離家自己出來獨居,後來又遇上hiro成為幼馴染,在自己的記憶和過去都是有父親這個角色存在的,隻不過是他不願意去想那個人的事情,幼年時期也從來沒從他嘴裡問出過和自己母親相關的一切。
但那個人是典型的亞裔長相,黃皮膚黑色頭發,而自己作為他的兒子,如果是親生也不是抱養的,那麼自己遺傳的就是從未見過面的母親的長相。
對話發生在第一次射擊課結束後,降谷零問出了自己一直沒有想明白的問題。
但從來沒有去探尋過生母的事情,也是導緻他的問題到嘴邊變成啞炮的原因。
畢竟他已經獨自長這麼大了,有朋友,也有戀人,現在還有願意帶他的前輩老師,一路走來遇見很多好人和壞人,但他依然堅定的走自己選擇的路,有母親和沒有母親都是一樣——或許一樣,但每次看到其他小孩被他們母親牽着買玩具和出去玩是什麼感覺,他不知道。
離家之後遇到的艾蓮娜老師,高中時期由遇到和他興趣相投,相戀的陳雙穎,有唯二兩個真正靠近過他的女性,直到現在,他才想到身上發生的一切或許是生母留下來唯一的禮物。
“您知道我……”
“你是想問你的母親麼?”陳陌予看出了他的遲疑,在當初調查他過往的時候,就沒有查出他母親的一點消息,照片和名字都沒有,不過以防保險他還是動用權限調查了秘黨在自己之前到日本潛伏的部分專員訊息,對外國人長相雖然有些臉盲但他還是把面前少年人的長相和某張照片比對上了,不過他還是說,“我不知道你母親是誰,不過如果是混血種,信息又做的這麼隐秘的話,很有可能是我的學姐也說不定,畢竟日本一直是我們的監視地,學院在我之前也派遣過不少專員,有人為了任務不引起注意留下來懷孕生子也是有可能的。
“除了緊急任務突發聯絡會派發一部的任務專員的信息,和同一片區的管理人會把所有人的信息握在手裡,一般在任務期間到結束負責潛伏的專員都不會互通消息,直到任務結束。
“如果你想查,那麼可以等你在我這出師以後,我的權限可以給你一部分。”
——
碎碎念:
卡塞爾學院的教學模式是在1990年前後改革的(好像是?這裡這麼設定),以前是超級克格勃培訓基地(?)本篇設定是不是同屆的互相不認識,接觸很少,是防止叛變暴露更多同伴訊息。
沒看番外想看番外的朋友們可以看鵝,一萬一千字的18+番外還是平台不能承受的過審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