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能不能直接說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故事?
“講的什麼?”千曉問。
在她原先的世界,讀過很多跟松鼠有關的童話,此刻格外好奇,提瓦特的松鼠是不是也是可愛的童話故事主角。
“小千想知道?”鐘離笑了笑。
千曉抱着衣服,心想:廢話,你這是明知故問。
“先生能告訴我嗎?”
“小千自己去看便知,聽旁人說總少了樂趣。”
真是一個合格的不劇透好友,
千曉幽幽怨怨地看了鐘離一眼,好煩。
可為什麼,今晚的客卿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樣子。
回到家之後,千曉忍着心中的迫不及待,安安分分地跟鐘離道完晚安後便一頭紮進自己房間,她将自己狠狠地摔在床上,
實在是太爽了,
床墊軟到起飛,不管用多重的力度摔上去都不會痛,這種被緊緊包裹的感覺,舒服上天,
在鐘離質感很好的衣服的幫助下,千曉在溫暖幹淨的床上很快進入了睡眠,
她一夜無夢一直睡到天亮,
千曉在山上住的時候,一般山雞鳴叫的第三聲,她就從一堆樹葉中醒了,起床後撣撣身上的露水,整理下衣服就去找風野玩,
千年如一日,養成了早起的作息,
上班的時候,每天覺都不夠睡,可到了能整天睡覺的時候,千曉偶爾會覺得時間漫長得使人發颠,
好幾次她想給野豬兄打扮成漂亮的娃娃,明明樹葉裙子都編好了,豬卻跑了,
她記得那時風野說了句:“你真的比松鼠還讨厭。”
第二天,早上五點,山雞剛鳴過第三聲,千曉坐在穿上,烏黑柔軟度長發散落,她揉了揉頭,腦子裡還是鐘離昨夜講的關于書本的故事,
早知道不讓風野把書拿走了,等有空去找他一趟把書拿來,或者等他下次來的時候告訴他一聲,
好奇心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千曉睡醒後将衣服穿好,因為這是鐘離的,她沒有新衣服,但凡她在意點形象,就會覺得自己沒衣服穿了,隻能将客卿的穿出去,雖然不合身,但是至少是新的,
可千曉并不在意,一點都不在意。
她翻下床,将堆在架子上她自己的藍色外衣找出來,摸了摸,已經幹了,又聞了聞,隻有昨夜沾到的幾絲牙膏的味道,
“多幹淨了。”千曉自言自語,
她果斷脫掉鐘離借給她的衣服,換上自己的後回頭看了眼鐘離的衣服,
該說不說,面料真好,穿着睡覺真舒服,
千曉當即決定,今晚再把鐘離的衣服當成睡衣,香甜睡眠一整夜。
不止千曉,鐘離也起得很早,當千曉推門而出時,便看到鐘離已經收拾好了着裝正準備出門,
看見千曉的衣服,鐘離一頓,然後他笑着說,“早上好,小千。”
“早好,先生。”
千曉眯了眯眼,這麼早就起床,起床就出門,出門不去往生堂,還真兩眼一睜就是花錢?
千曉算了下時間,現在是早上五點鐘,天剛蒙蒙亮,往生堂九點上班,還有四個小時,
不如跟着客卿過去,隻有打入内部才能刺探出真正的情報,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近水樓台先得月,逐張清點最重要,
咳咳,扯遠了,但不管怎麼說,千曉覺得先跟着鐘離,看看他都買些什麼東西,然後逮着機會就去洗腦,
将客卿先生塑造成勤儉節約的璃月好青年任重而道遠勢在必行!
“客卿,”千曉又喊了一聲,她跑到鐘離的面前,頭發梳得仍舊淩亂但比前幾天好多了,她說:“你要去哪?”
“随意轉轉,”鐘離說,“小千今日束發倒很規整。”
他用了‘很’這個字眼,千曉都能感覺到他在昧着良心說瞎話,
誰知鐘離又道:“衣服幹了?”
暗示我衣服沒洗就穿嗎?千曉腦補着,即使鐘離根本沒有這個意思,但此時滿腦子都是要制裁即将亂花錢的客卿的千曉,越想越歪,
她仍舊保持面上的乖巧,
“是的,舊衣服在堂裡,我等會拿來洗了,等幹了就将先生的衣服還回去。”
鐘離本想說‘不必,送你了。’
但想到送簪子時千曉的推脫,便低聲道:“嗯,不急。”
“好。”千曉笑了,“客卿,我正好沒事幹,想看看璃月港,可以跟你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