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真理醬也沒有說過她要考警校。
“真理醬學自己感興趣的方向就好!不要在意這個家夥的話。”
燒烤店的暖風開得很足,萩原研二卻仿佛感覺到後背滑下的冷汗,當即開口想要挽回一點印象分。
等松田陣平反應過來的時候,“留長發” 這個曾經的賭局不知怎麼就被延續了下去。
這一次,真理指着牆上貼着的“那個男團”的海報說道:“至少要到那種程度才行。”
牆上的海報是貴族學院風寫真,“那個男團”的三人穿着紅棕色的學院風西裝和格褲,隊長将紮好的馬尾撥到身前,發尾剛過胸口。
“但是警察不能唔唔唔……hagi你怎……”
萩原研二顧不得烤肉了,他連忙捂住自己幼馴染的嘴:“沒問題的研二醬這次也會負責監督他的!”
警察不能留長發的規定已經廢除了,交通部都有幾個同事先一步改變形象了,他們可以,小陣平也可以。
研二醬很努力在幫忙了,小陣平,你可不能再踩雷了啊!
約定的“驗收”時間就是今天。
萩原研二看着幼馴染的背影搖了搖頭,為自己一年過去沒有絲毫長進的幼馴染操碎了心。
松田陣平剛離開不久,搜查一課的同事們便陸陸續續來到工位。
“萩原警官早。”
“佐藤警官早呀。”
跟熟悉的同事們打過招呼,萩原研二看到他們身後跟着位并不屬于搜查一課的同事。
那位同事抱着一疊文件敲開門,對萩原研二道:“萩原警官,這是你昨天問我要的資料。”
“謝啦,井上警官。”萩原研二起身接過,然而一回頭卻發現他的桌子上已經沒有能夠容納資料的空間了,隔壁松田的桌子同樣如此。
井上警官是檔案室的管理人,跟萩原研二關系不錯,是晚上接到工作電話也不會因此生氣的關系。
不過話又說回來,很少有人跟萩原研二關系不好,畢竟他細心體貼又懂女性。
難道是因為有個姐姐的緣故嗎?井上警官這樣猜測。
看看滿桌的文件,井上警官感慨道:“搜查一課還真忙啊。”
萩原研二挑挑揀揀地給手中的文件騰出一片空地,聞言道:“也沒有。前段時間是比較忙,不過最近難得清閑下來了。”
“大概是犯人也要過年吧。”将文件放好,萩原研二玩笑道。
這話讓在坐的警官們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萩原警官說的沒錯,犯人也有過年的權利。”
的确,過年期間,搜查一課的案件顯著減少,否則萩原研二跟松田陣平也不會有空去翻陳年卷宗。昨夜的那起案件是兩人在新年假期後碰上的第一案。
——當然,警察們不會知道這是工藤優作跟着老婆孩子一起去美國度假的原因,更不會知道工藤優作此時已經在返回日本的飛機上,明天就會降落在東京機場。
還好他們不知道,不然他們現在就沒有這麼輕松了。
井上警官也跟着搜查一課的同事笑了幾聲,随後她趁着空閑聊起另一件事:“你們知道嗎?今天有人要來警視廳拍節目。”
“什麼節目?”靠近門口的警官不滿道,“又是上次那種訪談?”
他說的是上一次來警視廳拍攝的《真相》節目。
嚴格意義上,那并不是訪談節目,而是一個刑偵紀錄片,是為了宣揚警方尋找真相、辛苦破案、逮捕犯人等等光輝事迹的紀錄片。
隻不過“尋找真相”這個環節跟他們中的大部分人沒什麼關系,畢竟這個世界警察的推理能力有目共睹。
《真相》紀錄片不愧是名為真相的紀錄片,它竟然将警察的破案經過擺在大衆面前。
在紀錄片中,搜查一課的警察的形象與虛構推理電影裡姗姗來遲的警方完美幾乎重疊。
如果不是搜查一課的一女兩男三位門面擔當——佐藤警官、松田警官和萩原警官——吸引走了大衆的注意力,紀錄片的大部分評價都是“刑警好帥好帥”,“我也要去當警察”一類,那外界媒體一定又要唱衰了。
雖說警校的報考率因此上升,但搜查一課的諸位依舊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陰影。
“不是,是最近很火的《靈異事件簿》,”井上警官從手機上翻出了節目預覽圖,“要來警視廳拍攝下一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