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很好理解，就像是外國人不理解中國的鬼為什麼是精神攻擊不是物理攻擊一樣，中國人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内褲外穿眼睛發射紅色激光炮會飛還免疫物理攻擊的人。

雖然到最後大家都知道了，這樣的人果然不是人，而是外星人——感謝萊克斯·盧瑟的傾情演講。

188.

我盯着分析結果發了會呆，我老爸見狀問我怎麼了，我順勢把這事一說。

他臉色變了變，表情嚴肅了不少，追問了我一些細節。

能說的我都和他說了，不能說的——其實也沒什麼不能說的，不能說的我又不知道，那些估計都在吳邪的腦子裡呢。

更何況，汪家大部分勢力都被瓦解了，凝聚着汪家的那一股氣已經不存在了，現在花點錢請汪家人做個專訪知道的消息肯定比從我這裡打聽到的多。

以前的汪家人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現在逼格已經下去了，外行人隻要有錢都能請他們當打手。

我把這些事如實和他說，他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就把話題轉到了另一個方向——“露易絲，你媽媽說你這個寒假要做假期實踐……”

我臉色大變擡手就捂住了他的嘴：“不許說我不想聽！！！”

假期實踐，我根本就不想想起這種東西。

本來打算快開學搞個問卷調查随便糊弄一下及格就好了，沒想到會有一天從我爸嘴裡聽到這個。

剛下到蝙蝠洞的達米安聽到了我們的對話，不屑地哼了一聲，然後吸引了我老爸的視線。

“達米安，你也是，家庭作業要寫好才能出去。”

被作業制裁的羅賓撇了撇嘴，再一次為自己抗辯道：“那些東西我早就會了！”

然而會了也還是要寫作業。

就像我一樣，我敢保證我比我們學校裡任何一個考古系的教授下墓的次數多，但我還是要乖乖在期末寫論文或者考試。

經驗豐富，但沒用。

189.

社會實踐有三個主題供我們選擇，調查報告、支教和志願服務，支教太麻煩我排除了這個選項，在志願服務和調查報告中，我選擇搖骰子，單數志願服務雙數調查報告。

然後我搖了個六。

好的，是六六大順。

報告的主題我抄了一下學姐的主題，我改了一下關鍵字，寫上去的是《哥譚居民幸福指數調查報告》。

學姐寫的是《社區居民幸福指數調查報告》，我不住小區，總不能寫《韋恩莊園居民幸福指數調查報告》，寫了這個的話估計就不是用問卷形式了，而是直接進行專訪——因為問卷人數不夠，而我需要至少一百份的問卷填寫。

在網上搜了不少資料後，我信心滿滿地做出了第一份問卷，然後給我老爸和吳邪他們都發了過去。

作為我問卷的第一批使用者，他們對我提了一些意見。

問卷裡的題經過他們的意見進行了修改，有些意見我采取了，有些意見我沒采取——比如這位不知名的紅頭罩先生，他建議我換個題目。

這個建議被我否決了。

主要原因是我不想再想題目和問卷内容，太麻煩了。

在修改完之後，我帶着我的問卷二維碼，在不同的場所站了那麼幾天，得到的問卷數為2.

這兩個問卷填寫是兩個和我一樣在做假期實踐的學生幫我填的，屬于一些學生之間的互幫互助。

在填完問卷之後，兩位學生問我：“你不是哥譚人吧？”

Emmm……我算半個吧？

想是這麼想，但是我并沒有這麼說，而是問他們怎麼了。

他們告訴我，在哥譚不要在外面亂填寫什麼電子問卷掃碼，容易被反派入侵設備。

我謝過兩位好心的同學，第二天打印了兩百份問卷在街上發。

好消息：問卷都發出去了。

壞消息：問卷都沒拿回來。

悲慘的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