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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fate——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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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終于還是趕在聖杯戰争開始前,獲得了參賽的資格啊。”在客廳的黑暗角落裡,一道蒼老冰冷的聲音傳來。

間桐髒硯從黑暗内走出,“我還以為趕不上了呢。像你這樣從未系統學習過魔術的叛徒,居然都擁有了争奪聖杯的資格。總算是讓我對你多了幾分期待。”

“櫻……呢?”躺在地上的男人努力撐起自己的上半身。這樣癱軟的、像一團爛泥一樣的躺在地闆上的姿勢顯得有些弱勢,他下意識的抗拒着将這份弱勢展現在間桐髒硯這樣一個他深深厭惡的人面前。

間桐雁夜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關注櫻的安危。

間桐櫻是間桐雁夜抗拒家族使命離家出走後,間桐家為了家族的魔術傳承,而從另一個魔術師家族——遠坂家過繼而來的女孩。今年剛滿九歲。可憐的女孩在來到這個家後,就遭受了間桐髒硯的殘\忍\虐\待。為了掩飾自己的惡行,間桐髒硯禁止女孩外出,更對外宣稱,櫻在領養之後不久就已經死亡。這樣,就沒有任何人會探究到女孩到底經曆了什麼。

現在這個家裡,也就隻有間桐雁夜一人還挂念着女孩的安危。

聽到間桐雁夜的問題,老者嘴角扭曲翹起。那是一張怪物的笑臉,表情裡沒有任何人類的感情。

“櫻嗎?因為你昏迷的太久,我以為你撐不住了,所以為了間桐一族的延續,把她提前送到了蟲窟。現在應該已經過去二十八個小時了吧。”

“你昏迷了多久,她就在裡面呆了多久。”

“你這個家夥——”

滔天的怒氣在男人的胸膛内積蓄。他想反擊,想打破對方臉上的笑容。但最後,間桐雁夜還是選擇了放棄。

他知道他打不過這名老者——這名間桐族内最強大的魔術師。

老者的臉上帶着激怒了間桐雁夜後滿足的笑容。他滿意的品嘗着間桐雁夜此刻的痛苦。這名間桐雁夜名義上的“父親”,是個真正的魔術師,自然也有着魔術師的那份“非人”的情感觀。在間桐髒硯看來,自己的子嗣隻是實現願望的工具,他對自己的後代并沒有任何正面意義上的感情。

更何況,對于這個追求着永生,為此不惜輾轉更換身體、活了百年的老者來說,未來他或許會比間桐家的任何一名後代活得都要久。就更無須對與這些漫長生命中無關緊要的蝼蟻有着更多的在意。

“你要搞清楚。我們交易的條件,是你赢得聖杯。在這期間,櫻的教育都要一直進行下去。”

“赢得戰争,拿到聖杯,然後把它交給我。”老者的話就像一道魔咒,束縛着間桐雁夜,“我就放了那個女孩。”

為了救出被過繼到間桐家的櫻,讓她重新回歸正常人的生活,間桐雁夜與老者做了一筆交易。他為老人赢得聖杯,而作為交換,間桐髒硯要放過間桐櫻,将她送回到親\生\父母身邊。

這已經是兩人早已說好,不容改變的事情,沒有過多讨論的必要。間桐雁夜閉上眼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還有别的話想跟這個老東西說,不能被憤怒沖昏頭腦。

“我聽說,你最近又讓鶴野過繼了一個男孩回來。你到底想幹什麼?有了櫻還不夠嗎?”

老者眯起眼,“你的消息倒是靈通。”

他細數着那名男孩的條件,“華原家的。水和空雙重屬性。他作為魔術師的天賦,可比你和鶴野這兩個廢物要強。”

這樣說着,間桐髒硯也在回憶着什麼。他還未徹底完成永生的法術,也因如此,每一次更換身體,都會對他的靈魂造成一定程度的損耗。這讓他忘記了很多事情。

比如,他已經不記得兩年前,自己與那個孩子曾說過什麼,又教給了對方什麼樣的魔術,他唯一清楚的記得的是——

“間桐一族的魔術。那個孩子僅僅隻看了一眼就可以習得。如果能得到他,我的永生計劃或許可以實現的更加輕松。以間桐家現有的魔術基礎,加上那個孩子的天賦,說不定真的能在百年時間内,研究出永生的秘術。”

“可惜了。雖然櫻也有很高的魔術天賦。但是她的屬性和間桐家不符。”

間桐家的魔術屬性為“水”,特性是吸收,擅長剝奪、制約他人以取利于自己。而這名從遠坂家過繼過來的女孩的屬性卻是“虛數”。這是一個非常少見的魔術屬性,卻與間桐家的魔術相斥。為了将女孩的魔術屬性從“虛數”調整為“水”,間桐髒硯将女孩丢到了間桐一族的蟲窟。在蟲窟内,每一天都有各種蟲子進/入女孩的身體,以此改造對方的魔術屬性。

“不過如果改造不過來,無法繼承也沒有關系。那個女孩有如此的魔術資質,一定能生出同樣優秀的魔術師。在我沒有實現真正的永生之前,間桐一族還需要一個掌事人。”間桐髒硯計劃着。

肉\體的維持是有限的。或許是因為身體和靈魂的不匹配,間桐髒硯每次轉換的新身體随着時間腐朽、衰敗的速度要遠遠高于常人。也因此,他需要不斷的更換身體進行轉生。同時,這具腐朽非人的身體太過異常,讓他無法與常人接觸,隻能通過間桐家的家主進行傳令。

他之所以收養這些孩子,是因為需要他們作為間桐一族的名義上的掌事人。至于那些孩子本人的意願,他們是否願意成為間桐家的人,并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内。

“就算不聽話,多吃點苦,遲早也會聽話的。”

——或許是間桐雁夜仇視他的目光太過于明顯,引起了老者的不悅。

“别這麼看着我。”老者冷笑,“你有資格質問我這事情嗎?你以為,是誰害得間桐家族沒落至此。當初,可是你自己拒絕了禅城家的女人。”

禅城家的女兒禅城葵,是間桐雁夜的青梅竹馬。但這份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卻是間桐髒硯一手安排的結果。禅城葵雖然并非魔術師,卻有着能生育出極高的魔術天賦的孩子的潛力。間桐髒硯正是看中女人的這點。

“我特意安排你們一起,結果沒想到,卻被遠坂家的小子捷足先登。”

他的話,就像一把尖刀,刺進入間桐雁夜的心。間桐雁夜并非對禅城葵無意,相反,他深深的愛慕着她。隻要有她在,不管人潮再擁擠,距離再遙遠,他都有自信,能夠一眼便辨認出對方那令自己魂牽夢繞的面容。

但間桐家的魔術之道太過于邪惡,他不忍心讓這樣純淨的葵落入魔道。就在他逃避、猶豫的時候,另一個魔術世家,遠坂家的家主遠坂時臣也注意到了女人的天賦,他向禅城葵求婚,兩人就這樣結為連理。

“其實但凡那個女人嫁給的不是魔術師,而是普通人。我都有辦法得到她,得到間桐一族的後代。”

“但可惜。她嫁的是遠坂家。我可不想和‘盟友’開戰。”

“好在,我得到了她的女兒。”

間桐櫻本名遠坂櫻,是遠坂時臣與禅城葵的二女兒。魔術師的子女隻有一人能繼承家族的魔術刻印,傳承家族魔術。遠坂時臣在确定了大女兒的繼承權後,在面對昔日盟友關于繼承人的求助,将自己的二女兒過繼給了間桐家。

說完這句話後,間桐髒硯再次清晰的感覺到了男人的憤怒。間桐雁夜總是會被這種事情激怒。間桐櫻也好,禅城葵也好,間桐髒硯無法理解他對于這些人的在意和執着。曾經意氣風發、誓言要與間桐家斷絕關系的男人,為了救出櫻再次回到家裡,并作為間桐家族的代表參加聖杯戰争。在老者看來,這份關系方便利用,卻也讓他不能理解。

——在間桐髒硯看來,人與人之間的情感和維系,不過是他永生之路上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

間桐雁夜冷笑一聲,“聖杯戰争開始在即,你還有空過繼别人家的孩子。如果讓其他的參與者乘機而入,奪得聖杯,你的永生可就要變成一場空了。”

他的話音剛落,老者拐杖的尖頭就插\\進了男人的小腿。間桐雁夜發出一聲慘叫。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冷冷地看着他,語調帶着平靜的怒氣,“你以為你在對誰說話。”

“現在輪不到你說話的份。你的價值隻有一個。得到聖杯。雁夜。”

“隻要有了聖杯,我就可以實現真正的永生。”

似乎想到了什麼可笑的事情,老人再次笑了起來。

“說起來,我讓間桐鶴野去把那個男孩帶回來。為了給他一點動力,我告訴他,如果他完不成任務,我就\殺\了他。”

間桐髒硯喜歡看到他人的恐懼和絕望。間桐雁夜這才明白,怪不得剛剛,間桐鶴野路過他的時候,表情比之前還要恐懼。

“你讓鶴野……去抓一個魔術師?那個男孩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天賦卓越,就算他年齡再小,在魔術的成就上也不是一個鶴野能夠應對的。”

間桐髒硯看向他,他的眼神絲毫沒有父親看向兒子的溫情,反而更是在評估什麼東西的價值。

“所以,才需要你的幫忙啊。雁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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