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看看嘛。”說着人已經往那邊走了。
迹部景吾和赤司征十郎隻能無奈地跟着她過去,旁邊的工作人員簡直是如臨大敵。
赤司征十郎沒攔周防唯的原因是皇冠壓根就不屑搭理他們,除了要吃飯要梳毛,其他時候工作人員都碰不到他一根毛。
結果,他看着不退反進的皇冠,那股不祥的預感愈發強烈,然後一個沒注意,周防唯就直接貼了過去。
赤司征十郎:!!!你回來啊!!!
周防唯沒有回頭,徑直走到了皇冠身邊,仰頭看着他的腦袋,“要成為我的夥伴嗎?”
皇冠低下頭朝周防唯打了個噴嚏,挑釁感十足。
“好吧,我知道了。”
下一秒,在所有人猝不及防的時候,周防唯直接飛身上了馬,皇冠帶着她如閃電一般掠了過去。
“愣着幹嘛趕緊追啊!”
赤司征十郎話還沒說完負責人就跟着跑了出去,但即使他騎着的那匹馬已經是整片馬場裡的佼佼者,也依舊追不上開始狂奔的皇冠。
迹部景吾已經在聯系醫生了。
而此時的周防唯,她趴在皇冠的背上,牢牢地抱住了他的脖子,“皇冠,這就是你的實力嗎?”
皇冠是匹有個性的馬兒,他根本聽不得這話,直接來了個急刹,發現周防唯沒掉下去又開始往前沖。
後面的負責人心都涼了半截。
長風揚起了她的發絲,棗紅色的汗血寶馬聲聲嘶鳴,腎上腺素在不停地飙升,周防唯清晰地感受到了她的心跳。
她喜歡這種感覺。
“皇冠,停下。”周防唯輕輕地拉了一下皇冠的鬃毛,他們停在了赤司征十郎和迹部景吾的面前。
看着神采飛揚的周防唯,迹部景吾和赤司征十郎一下子湧上了一股深深的無力感。
“小唯,下次能先打聲招呼嗎?”迹部景吾擡手摸了一下自己的淚痣,現在都還感覺心髒砰砰地跳。
“你們這個月的工資翻兩倍。”赤司征十郎看着大汗淋漓剛從馬上下來的負責人,伸手推了一下自己的頭發。
周防唯站在一旁,表情略顯無辜,不太明白他們為什麼這麼擔心,不就是騎個馬嗎?
她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問的,然後就看見赤司征十郎和迹部景吾動作一緻地撫着額頭。
周防唯:?
有什麼問題嗎?
“小唯,你沒有戴護具,等等也不是,問題不是這個,”赤司征十郎的語言有些混亂,他着實是受到了太大的沖擊。
“小唯,這樣的行為很危險,皇冠的性子烈,你太小了很容易受傷的。”
“而且那麼快的速度你如果失手摔下來會受非常嚴重的傷。”
“如果掉下來還被他踩到的話會有生命危險的。”
赤司征十郎和迹部景吾小小年紀卻被逼得像個老父親一樣,你一言我一語地說着剛剛周防唯的危險行為,試圖讓她能認識到這是錯誤的。
然而周防唯依舊不太能理解,不說她肯定不會掉下來這件事,就算她真的掉下來也不會有什麼事情,皇冠又不會踩她,而且她又不是躲不開。
哎等等,她好像發現了一個盲點。
就是,嗯,大概可能也許,這種行為在普通人身上是有些危險的。
可她又不是普通人。
但他們又不知道她是普通人。
好趴,看在他們是好心的份上,周防唯看似虛心地認識了自己的錯誤,其實一點兒沒往心裡去。
反正多來兩次自然也就習慣了嘛~
迹部景吾和赤司征十郎再一次被周防唯乖巧的外表給蒙騙,然後在未來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沖擊。
正所謂裝模作樣五分鐘,榮華富貴十五年。
曆遍千帆變得滄桑的兩人才終于認識到,周防唯這個丫頭,就跟所有的貓科動物一樣,極其極其擅長裝模作樣。
可惜已經晚了,兩人都在給周防唯收拾攤子的路上一去不複返,成為了徹頭徹尾的鏟屎官。
世界觀一碎再碎,還要在其他同學面前給她描補,有了操不完的心。
當然,這些都是未來發生的事情,現在的兩人自然不會知道。
這天周防唯玩的非常開心,要不是吠舞羅沒地方,她恨不得直接把皇冠打包走。
走之前周防唯還悄悄給了皇冠一些靈力,不敢給太多怕把他撐壞了,不過按照周防唯對皇冠的喜歡來說,未來他們見面的時間隻多不少。
拜托,那種風馳電掣的感覺真的酷斃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