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身着黑色燕尾服,持着拐杖,面上帶着的面具遮住了半張臉,露出來的部分是一撮奇怪的藍色胡子。
“小姐們的美貌,即使是黑夜也無法掩蓋……”他的目光含情脈脈,說了一堆溢美之詞,最後來了句把姐妹倆雷得外焦裡嫩的話,“我是否有幸能夠和你們中的一位訂下最純潔的約定,共度餘生。”
雙胞胎姐妹神色都不好了。
啊?啊?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說什麼啊,啊?
死變态啊!
安娜塔莎拳頭硬了,沖動得馬上就要上前,卻被姐姐一把死死攬住。
“這位先生,”杜蘇拉看向他,雖難耐嫌惡但到底還是維持住了勉強的微笑,“我和妹妹還沒有到能夠結婚的年齡(重音)。”
“是啊,所以我說的隻是訂婚啊。”藍胡子的貴族無所謂似的說。
?
“吉爾斯。”羅賓漢惡狠狠警告他,眸裡燃着火焰。
“隻是開個玩笑。”吉爾斯笑笑,但誰又能知道他這話是真是假,“但是我是真的很喜歡小姐們,請不要這麼輕易就拒絕吧,那可太無情了。”
“雖然小姐們似乎對我有很多的誤解,但是我并不是什麼輕浮之人,或許我們還需要有耐心和更多的了解,”他輕聲道,“比如來我的城堡,參加一場舞會?”
城堡?舞會?
“她們都是去參加了舞會嗎?”杜蘇拉問。
“當然了,”吉爾斯溫和地說道,話語裡盡是蠱惑意味,“她們都很喜歡城堡裡的舞會呢,那種熱鬧的氛圍讓她們全部都選擇留下來了。”
“這樣呀,”杜蘇拉的聲音同樣輕柔,她行了個屈膝禮,“聽上去确實是不錯的邀請呢,我會考慮的,先生,先提前感謝先生的邀約了。”
“還有我,我要會去!”安娜塔莎掰開杜蘇拉的手,大聲插話。
“榮幸至極。”吉爾斯勾唇一笑,他後退一步,鞠了一躬然後便化作片片鴉羽消散了。
“晚上九點,期待兩位小姐的到場。”
羅賓漢在他們對話的時候神色一直很難看,抿着薄唇,卻沒有打斷他們說話,欲言又止。
直到吉爾斯離開,他才沉沉道:“你真要這麼做,當真不後悔?”
“就像某句東方古話說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呀。”杜蘇拉這樣回他。
“好吧,”羅賓漢聳聳肩,他的身形開始發生變化,綠色的披風和木制的弓浮現,他壓壓兜帽:“我走了,去做好準備。”
最後一句話說得咬牙切齒極了。
“再見。”杜蘇拉點點頭,看着他也一樣消失在空氣中。
接着她又把目光轉到了自己的妹妹身上,姐姐大人の氣勢升騰起來了:“我去是為了真相和救人,你又是在做什麼?”
“我也是為了真相和救人。”安娜塔莎直視着她。
“胡鬧。”
“怎麼,隻有你做事不是胡鬧?”安娜塔莎不高興地看着她,“杜蘇拉,你不能這麼雙标。憑什麼你可以涉險去幹你想幹的事,但是卻要阻止我這麼做?”
“我們是姐妹,”她說着,耳根還染了點紅,“我才不會放任你一個人做這種事!”
“你總是想甩開我,總是想自己一個人做,做,做,做,做什麼做,我就是要沖動,就是要和你一塊,就是這樣,你可永遠都别想着甩開我,你這個固執鬼!”
安娜塔莎一口氣說完,臉都漲得通紅。
杜蘇拉聽得分明,仿佛一下子被定在了原地,面上笑容盡褪,她不理解。
但聽完後很快笑意又重新染回,又是那個溫柔的假人。
“我知道了。”
“你别生氣了,塔莎。”
“我很抱歉。”
杜蘇拉安靜地說着。
【當前扮演度55%】
“我沒有生氣……真的,我知道你隻是在關心我,就像羅賓漢哥關心我們那樣,但是,但是,”安娜塔莎别别扭扭地回她,“反正,總之,你要知道,我們是要一起面對風險的,你記住這個就好。”
“嗯,我會記住的。”杜蘇拉這樣說,“然後我們要和他們彙合了吧?”
“哦,對哦,還有彙合呢。”安娜塔莎恍然大悟,“發生了這麼多事,差點給忘了!”
……
“第二個出現了。”遊錫說,“時鐘的整點,也對上了。”
但1042的關注點并沒有在這裡。
“沒想到,怎麼全年齡向的童話故事會有這樣的變态啊……”貓貓球還沉浸在變态自帶的氣場裡面。
遊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