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居然認識麼?”阿呆鳥戴着的墨鏡都遮蓋不住他那好奇地左右逡巡版視線了。
“無意間的偶遇。”中原中也扶了扶帽子,又尴尬地摸摸鼻子。
“既然中也先生到場,想必是獵人先生已經将話帶到了吧?”亞當發出請求,“中也先生是否願意和我出去一趟,接下來有些關于保爾·魏爾倫的情報您或許需要知道。”
“直接在這裡說吧。”
“我很遺憾,”亞當說話的時候語調總是十分平直,“這會違背了任務上的保密義務,隻有本案的重要關系人才能夠擁有知情權,也就是中也先生您一人。”
“我們怎麼不算是重要關系人呢?”鋼琴師笑眯眯地說着,手指微微勒緊束縛着亞當的鋼琴線,“很顯然我們也被卷入了呀,你們機械國際刑警總不忍心看到無辜受害者明明能夠避免,卻依舊要被殺死吧?”
亞當的臉上出現了人性化的掙紮思考。
“信息處理過載,本機覺得機體需要散熱。”他糾結極了。
又是猶豫了三十秒,他總算是松了口,從不知道哪裡掏出來一張紙。
“這是?”公關官掃了眼上頭的文字,挑挑眉——他對這類東西總是很敏感。
“同意書,請先行簽字,”亞當說着遞上了筆,“要求同意不違反調查規則,同意不把調查機密洩露出去,同意對受傷和死亡不提出任何異議等,還有其他17條項目。”*
“真是正式。”阿呆鳥咋舌,第一個伸出手,寫下自己龍飛鳳舞的字迹。
其他人互相看了眼,也一同簽下了名字。
隻是——
“喂喂,紙上明明有那麼多空位,你們幾個簽的名字怎麼老是粘着我啊,都要變成一個球了。”阿呆鳥抗議。
冷血沒有理會這隻聒噪的信天翁,他看着亞當,冷冷地詢問:“字已經簽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們了吧?”
“當然。”亞當認真地回應,“檢測無監視物品,一切正常,可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