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最終還是同意了,畢竟,她當時并沒有一絲後悔的感覺,完全說不出能夠拒絕她的話,她也不舍得讓那時的娩月露出傷心的表情。
不知道什麼時候精疲力盡睡着了,醒來後花言就疑惑一件事,顧娩月的手是什麼做的,都不會酸嗎?她還感覺沒那麼難受,一些酸澀的感覺好像很快就可以恢複,吻技還那麼的好。
想到此花言有一些多心起來,細眉微擰,拿過一旁顧娩月為她整理好的衣服換上。
花言小心翼翼走出房門,悄咪咪的望着廚房顧娩月正為早餐準備着的身影。
顧娩月右手穩當當拿着菜刀規律迅速的切着胡蘿蔔,任何異常都沒有,背打的很直,絲毫看不出疲憊。
“言言,起來了嗎?”
顧娩月的突然一問讓花言吓了一跳,這是發現了嗎?可是娩月并沒有轉過頭朝她看啊。
花言壓着腳步朝廚房走去,準備給她一個驚喜,在快到顧娩月背後時忽然感覺切菜聲沒有了,花言并沒有在意,指頭戳了一下顧娩月肩頭。
“嗨嗨!我瞬移來啦!”
“啊。”顧娩月菜刀意外落到了手指上,被劃了一道口子,顧娩月立刻把手擡起以免血珠落到菜闆上。
“言言,起來了啊,抱歉,我真是太笨了,不小心切到了手……好疼。”
顧娩月可憐兮兮的看着花言,似乎在等她安慰自己,露出為自己擔心在意她的模樣。
隻見花言一臉的緊張臉都白了一下哇呀了聲快步跑去拿醫療箱。
顧娩月對此并沒有失落,靜靜的等待花言回來,絲毫不管指尖的血珠已經留到了指縫。
見女孩再次回來,手裡是提了一個小型的醫療箱,看向顧娩月時的眼神完全不同,面無笑意毫不在意。
顧娩月眸子一深,臉上頓時沒了多少剛才溫柔,笑意極淡的看着花言月。
“怎麼又出來了?還以為你會待久一點,真是破壞了我和言言的幸福時光,你最好快點消失。”
“不用你多說,我出來自然是有事要做。你下次不用做這些自讨苦吃的事,為了她的關心?真是可笑。”
“我和她的事用不着你這個外來者多管。”
“呵呵。”
花言月随手把醫療箱放在了座椅上,不管顧娩月用不用,花言月轉身去了陽台打開聯系人,聯系了浣桑。
“……喂?”
“浣桑,你在哪?有空嗎?阿琛他……忘記我了。這件事一定是有什麼人在背後做的,我需要你幫助。”
“什麼??!”
對面的浣桑眸子難掩驚訝,若有所思的反應着,今天給謝瀝琛發消息時被拉黑的提示讓她都大為質疑,浣桑毫不猶豫的把家中的地址告訴了花言月,并說你随時都可以過來,我一定會幫你的。
花言月嗯了一聲,“我現在就過去。”
花言月挂掉電話,瞥了眼顧娩月面色随意無聊的貼着創可貼,聽到動靜擡眸看了眼花言月,語氣不冷不淡,“去哪裡?我也要去。”
“随便你。”
花言月在門口換好鞋子拿上鑰匙打開了門,顧娩月一言不發的迅速跟在她背後,花言月沒多跟她講話,兩人默不作聲下了樓。
打了輛車,花言月坐進了副駕駛,一臉淡漠瞥着窗外,顧娩月靜靜的看着花言月的所有動作,眸子幽深不知在想什麼。
車子一路開到郊外,終于隐隐約約看到一棟陰森古樸的複古風還有些偏中式的小型别墅。
司機注意到了那裡就是目的地,打量了兩個人一下,疑惑一聲,“内間房子裡頭住着什麼人啊,晚上看着跟鬼屋似嘞,你們去那裡頭幹撒啊。”
花言月頭也不轉,似乎不想回答。
“不知道住着誰呢,進去聊聊天而已。”
顧娩月随意的回答了下司機,語氣淡然輕飄,司機不知多想到了什麼,打了個顫,面色不好的瞅了眼顧娩月。
“怎麼感覺兒你嗦話還陰森森滴,這大白天嘞,可白吓我啊。話嗦恁倆妞不知道裡頭住着誰嘞都敢随便進去啊,萬一真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嘞……”
花言月煩躁的說了一聲:“就在這停吧,害怕就不用再往前送了,反正也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