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源彎腰包點心,春雨阻止。
“别賣了。”這個劉小姐明顯是沖着梁思源來的,别因為賣點心而把自己搭進去。
她的酥皮果醬點心又不是沒人買,就為了省心快點賣掉而擔風險,春雨不願意。
梁思源聞言站起身看向春雨,他的意思是,既然人家想買他賣就得了,反正又不是他們逼着劉小姐買的。
春雨想的是,這劉小姐還不知道以買了他們的點心為由,讓梁思源做什麼,還是謹慎些的好。
兩人眼神交流一番,梁思源看懂了春雨的擔憂,聽話的收了手,不再要賣點心給劉惠瀾。
春雨:“小姐,我們還要賣給其他人,你不能都買。”
劉惠瀾卻不搭理春雨,看向梁思源問道:“這是你什麼人?你為何要聽她的?”
春雨聞言氣紅了臉,“因為我是老闆。”
劉惠瀾這才看向春雨驚訝道:“你是老闆?”
春雨挺起胸脯,傲嬌地點了點頭。
再看看梁思源,面上沒有什麼表情,顯然是認同的。
甚至過了一會兒還笑呵呵地看着春雨。
劉惠瀾懵了。
合着,我是個猴呗?任你倆玩呗?
看着梁思源樂呵呵的樣子,劉惠瀾袖子一甩,留下一句:“沒出息的樣!”快步走了。
等劉惠瀾帶着一群下人走了,梁思源看眼春雨樂道:“姚大老闆,接下來讓小的幹什麼?您吩咐一聲。”
春雨斜了一眼梁思源笑道:“别貧嘴,你知道我是随口那麼一說,快賣點心!”
梁思源品着老闆兩個字壞笑道:“我怎麼還挺愛這個稱呼。”
見春雨擡手要打他了,梁思源才停下了玩笑,做起正事來。
隻是那一直吆喝的嘴,卻沒停下笑來。
梁思源本就出衆的長相,再添上笑容,更加俊朗不已,頓時吸引了不少人來買點心。
春雨調侃道:“以後做個牌子,就将你挂在上面,點心也不叫酥皮果醬點心了,就叫思源點心,定能惹得人們紛紛來搶。”
梁思源聽後不依,“到時我就将你也抱上去,看到秀美手巧的小姑娘,人們也會搶着買。”
春雨聽到梁思源要抱着她,紅暈刷一下到了脖子,“我竟看錯你了,原來你是這麼個輕佻之人。”
梁思源話剛出口也覺得不妥,這會兒見春雨羞的臉通紅,也罕見地不好意思起來。
要知道渾話什麼的他從前可是張口就來,隻是後來遇着春雨收斂了許多。
但再看眼春雨此刻羞惱的模樣,梁思源竟覺十分好看,不由看得呆住了。
春雨羞了一通,沒聽到梁思源認錯的聲音,偷偷瞧去,就見他盯着自己看個不住。
這回春雨更是從頭到腳都羞紅了,恨恨瞪眼梁思源,将身子扭過另一邊不搭理他了。
旁邊一直安靜坐着的姚瑜和春芽也呆了,姐姐和思源哥哥幹嘛呢,還不趕快賣點心?他們還要去逛廟會呢。
就在春芽想去提醒提醒兩位哥哥姐姐時,春雨和梁思源終于恢複了“正常”開始想起正事來了。
看着重新吆喝起來的兩人,姚瑜和春芽頗為無奈地同時歎了一口氣,搖搖頭,心裡都在嘀咕,這麼大人了,怎麼還需他們兩個操心。
同時兩人想着以後要麼他們還是學學姐姐和思源哥哥賣點心的詞吧,在他們作怪時,他們可以頂上來。
決定了的兩人,不再打量外面攤子上賣的有趣東西,轉而認真聽起兩人吆喝的詞句。
忙着賣酥皮點心的春雨和梁思源此刻還不知道他們已經被兩個小孩子标為了不靠譜人士。
到半上午時,酥皮果醬點心就都賣光了,甚至還有些人要買都沒有了,春雨跟他們說了之後在縣裡賣點心的攤位,讓他們可以到那裡光顧後,帶着兩個小的去逛廟會。
這下姚瑜和春芽來了精神,看看這邊,看看那邊,小腦袋都差點轉不過來。
梁思源牽着姚瑜,春雨牽着春芽,怕兩人被拍花子的拐走,都抓的很緊。
春雨也被這熱鬧的景象吸引,邊看邊走,沒走多久就遇到了王順意和趙福。
兩人手裡拿着不少吃的喝的玩的,看到梁思源和春雨,高興地招手擠過人群走了過來。
說起來,春雨和梁思源每日都在忙生意,已經有一段時日沒見到兩人了。
走過來的王順意和趙福也是一臉幽怨地看着梁思源。
王順意:“喲,這不梁大掌櫃嘛,有空出來玩了?這麼長時間不見還認不認得我們?”
接着看向春雨,換了副表情笑道:“春雨妹子也來了?”
春雨點點頭,笑着跟兩人打了聲招呼。
梁思源擡手給了他一拳笑道:“别貧嘴,我們剛賣完點心,來逛逛,你倆過得挺快活啊。”說着看向兩人手裡拿着的滿當當吃食。
王順意和趙福這麼大人了,竟和小孩子無二,不僅買了不少吃喝,還拿着泥人,梁思源看兩人的眼神就有些嫌棄。
王順意瞧出來了,不以為然道:“我們這是永遠年輕,你個老頭子不懂。”說完兩人就将手裡色彩鮮豔很是生動的泥人給了姚瑜和春芽。
姚瑜和春芽不敢接,梁思源幫着遞到手裡,“小瑜春芽盡管拿着,這倆怪哥哥有的是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