頻繁的夢見你,也許是思念達到了極緻,又或許是提醒我該忘記。
可惜我忘不了他,放不下對他的執着,釋懷不了過去那些美好的回憶。
直到你的身邊又出現新的人,我才發現隻有我活在回憶裡。
鐘錦禮狀似不經意的開口:“你知道嗎,我從未放下過他。”
裴朝茹瞬間聽懂了她的隐喻:“我知道。”
“你還是很喜歡他,并且你非常喜歡他。”
這一刻鐘錦禮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很感動,可能是有人懂得她此刻的心情。
鐘錦禮:“很奇怪吧,我還是很喜歡他。”
裴朝茹:“如果是換做你的話就不奇怪了。”
鐘錦禮笑了笑:“都聽不出是誇我還是罵我了。”
裴朝茹聳了聳肩,表示很無辜:“兩者皆有吧。”
那時的裴朝茹試圖罵醒鐘錦禮,不要讓鐘錦禮執着于那些過去的美好,他都走了你還在原地待着。
以緻後來裴朝茹發現壓根就罵不醒鐘錦禮。
鐘錦禮一直處于半夢半醒的狀态,一半清醒一半執着。
少年生于深秋,而深秋裡從不缺失少年的影子。
模糊記憶中有青澀的臉龐,有并肩的彼此。
那時的鐘錦禮真的有和穆晏聲并肩而行的想法。
後來,少年早就走出了那個相遇的深秋,唯有記憶被困在了那年的我們。
鐘錦禮突然笑了笑,連自己都分不清是傷心還是高興了:“你懂嗎,那種清醒的執着。”
“暗戀是不論結果如何都要喜歡一次的。”
有一次就會有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次。
可惜我們本就不順路是我太想跟你走了。
喜歡穆晏聲是鐘錦禮做過最靠近愛情的事。
可是心心念念的人也有他心心念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