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捆綁?SM啊?行呀,口味兒越來越重!”花姿不太懂他的意思,隻能繼續打哈哈。
“什麼龌龊思想?”
“我不信你每天想我的時候思想不龌龊!”
秦锝佑汗顔,心想着總有一天把你這張嘴巴縫上。
“你就像刺猬一樣,說你兩句就豎着毛紮我,我真想把你的刺拔幹淨了。”
花姿笑得賤賤的,雙手勾着他的脖子,于是兩人又滾做一團。
花姿自認為還沒有把秦锝佑塞進心裡頭,所以當她準備好随時離開的那一刻,心裡頭便沒那麼多難以割舍的。可是至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很快樂,無論幹什麼。
小小的閣樓裡窗戶開着,他們在月色中接吻,纏綿。這段日子,算是花姿生命中最好的時光了。
生命中會有無數個平凡的早晨,而這些早晨都會以不同的方式醒來,多數是被鬧鐘吵醒,可貴的是自然醒來,自從和秦锝佑在一起,前一種方式倒成了少見。
今天徐麗娉好像沒什麼事,在二樓陽台織着毛衣,花姿也跟着她學,不過她手笨,學了很長時間才學會織圍巾。她看着一團團毛線在兩根竹簽之間不斷交錯,變成溫暖的物件,就覺得有意思。
“哎呦小花呀,你說說你看着挺聰明的,怎麼長了雙和腦子不匹配的手,這地兒能這麼織?撒手,看我怎麼織的。”
麗娉姐把被花姿糟踐的圍巾拿了過去,解了重新織:“下次你有時間在你屋裡玩玩手機得了,千萬别來找我了,本來一下午我能織一條,現在半截都織不成,手殘就别來禍害東西。”
花姿被噎得不敢吭聲,心裡頭小小抗議。
“哎,秦先生今天幾點走的?”麗娉問。
“不知道,沒留心。”
“昨晚上我差點沒被吓死,我都睡沉了,他突然跑過來敲門敲得山響,我心裡直犯嘀咕,心想着誰大半夜這麼大氣性,打開門一看,你們家秦先生臭着一張臉,當時我真恨不得把你從樓上揪下來,問問你幹嘛得罪那位祖宗。”徐麗娉表情誇張:“他可不是咱們這種小人物得罪得起的,往小了說他是咱老闆發小,看咱不爽了可以随時讓咱滾蛋,往大了說他跺跺腳就能把咱這小樓震平了。大老虎你可得順毛捋,别沒事惹他生氣。”
“他哪有那麼吓人?明明還是很好說話的嘛。麗娉姐你一點都不疼我,咱倆關系這麼近,你可得站我這頭。”
“我是為了你好。快給我說說你們倆怎麼回事?昨天出去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沒怎麼回事,不當心把他弄生氣了,我順順就好。哎,姐,你說這圍巾織多長最好,我選的這料子會不會紮脖子?”花姿比了比手上的圍巾,織了大概有半米長了,她在心裡估計着大概還要織多久。
麗娉:“你把他惹生氣了?還織什麼圍巾!還不快去給人家賠禮道歉。”
花姿懵:我就是想織條圍巾表示一下自己的歉意,怎麼了?
“小花呀,姐作為過來人必須要告訴你,你如果在意一個人,就千萬别和人扛着,更别和自己扛着,給人一個笑臉,你對秦先生,都快冷出冰渣子了,我都看不下去。”
“我記得你也說過,對待男人,不要報以真心地嗎?三句話真三句話假,别把自己的心陷進去了。”
“凡事無絕對,此一時彼一時,别人看不出來,我會看不出你們倆的貓膩?”
“他是有妻子的人。”花姿表示我不認同。
“你和人家在一起這麼多年了,每次親熱之前你都和人老婆道個歉、忏個悔?得了吧小丫頭,你這話騙騙别人還成。”
“我不是良心作祟,隻是沒有愛他到肯為了他改變自己。再等等吧,看命裡頭到底誰走誰留。”
“小心眼兒!随便你吧,就怕你等到最後誰都走了,留你一人孤苦無依。”麗娉歎了口氣,繼續織她的毛衣,希望能在午飯前把上臂織完。
“姐,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情況?感覺你說話和以前不一樣了,聞起來有股子戀愛腦的味道,又矯情又酸。老實交代,是不是處對象了?”很不對勁!再看看麗娉手裡頭的毛衣,這麼大給誰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