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點點頭,輕輕起身,往屋子後面去了。
林霄觀察着院子中的那些南豫兵。她能看見的就有二十人,各個穿着铠甲,身高什麼的都要比景國人高上許多。
如果換做之前,她手裡隻有林一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勝算,但現在不同了,她現在手裡可有兩百名士兵,而且還有二十幾萬的積分,光是靠人數優勢都能打敗那些南豫兵。
林霄已經準備好了一百名士兵,就等林一那邊一得手,她就把士兵放出來,将這些南豫兵一網打盡!
過了一會兒,刀疤男問:“怎麼回事?三兒怎麼進去這麼久了還不出來?”
“大哥,可能他是在剁肉嘞,這不得廢一番功夫?”
刀疤男卻很警惕,并沒有放下他的疑心:“你進去看看。”
士兵得令進去了,林霄心裡一跳,林一還沒回來,大概率還在廚房呢!
果然,那個士兵進去沒一會兒便發出一聲嚎叫:“你是誰!”
院子裡的南豫兵聽到動靜頓時紛紛放下手中的東西,拿起了武器,準備往廚房裡沖。
林霄見他們就要往裡沖,心裡知道,不能再等了,一定要攔着他們。
于是,林霄放出了那一百名士兵。
一隊穿着整齊的重甲士兵忽然沖進了院裡,打得南豫兵措手不及。
什麼情況?這麼一大隊人進來,他們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聽見?
雖然南豫人身材高大,力氣也大,但依舊比不過林霄的重甲兵,更何況,林霄的軍隊在人數上有着根本的優勢。
林霄對士兵下的命令就是一個不留,所以,士兵們也沒什麼顧慮,提起武器直沖着南豫兵的命門而去。
南豫兵試圖反抗,但是紛紛被林霄的士兵砍到在地上。
“主人,我把孩子搶回來了。”林一忽然出現在林霄身後。
林霄驚喜地看向林一懷裡的孩子,沒想到,這個小娃娃竟然在這麼緊急的時刻睡着了,他閉上眼睛,似乎知道林一的懷裡是很安全的地方,靜靜地沉睡着。
也不知是苦
哭累了睡着了,還是什麼的,不過,林霄倒是覺得,能在這種環境下安然睡去,此子必成大器!
院子裡的厮殺已經将近尾聲,南豫兵一個個倒在地上,隻剩下了刀疤男還在負隅頑抗,為了活下去,他甚至将身邊的南豫兵當做盾牌,絲毫不記得剛剛兄友弟恭的場面。
“留活口。”林霄吩咐道。
原本攻勢迅猛直沖命門的士兵們紛紛改變戰略,隻往刀疤男的手腳砍去。
刀疤男一人難敵衆手,況且林霄的士兵都穿着重甲,他的武器根本沒辦法破防,所以,也隻反抗了一會,刀疤男就被刀砍中小腿,跪倒在地上。
重甲兵紛紛圍住了刀疤男,卻沒有動手殺死他。
刀疤男赤紅着眼睛大喊:“來啊,殺了我啊!怎麼不敢了!”
“現在殺了你,豈不是便宜你。”林霄緩緩走了進來,冷冷說。
刀疤男擡頭看見林霄,許是震驚她的年紀小或是其他,驚訝地問:“你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隻需要知道,我也是這個村子的一份子!你手段殘忍屠殺了整個村子,那我也以牙還牙,血債血償!”
“哈哈哈!”刀疤男忽然仰天長笑一聲:“殘忍?怎麼算殘忍呢?就像我被你抓住是技不如人,他們會被我殺死也是技不如人!我們南豫跟你們景國本來就是不死不休,要殺要剮随你便!”
林霄都要被氣笑了:“你随意屠殺手無寸鐵的百姓倒很得意?兩國之間的恩怨跟普通百姓有什麼關系?”
刀疤男冷哼一聲,扭過頭去:“你一個小屁孩,沒資格跟我說這些大道理!”
“行,既然你死不悔改,那我就幫你替全村枉死的百姓謝罪!”
林霄讓士兵将刀疤男捆起來,又讓士兵将慘死的村民們埋在了村中間的大樹下面。
每埋葬一個村民,都從刀疤男身上割下一塊肉,跟着陪葬!
刀疤男終于忍不住發出慘叫聲:“你這個女人,你是個魔鬼!啊!”
林霄笑的很冷靜:“既然你不願意贖罪,當然是我來幫你。”
林霄面不改色地看着士兵用刀将刀疤男身上的肉一塊一塊割了下來。
“啊!就算,就算你殺了我也沒用!我們南豫軍,一定會攻破王城,将你們景國人都,殺光!啊!”刀疤男慘叫着說。
“是嗎?”林霄眸子一沉:“我倒要看看,是誰先把誰殺光!”
村長一家林霄并沒有讓士兵将他們埋在村中心,而是直接埋在村長家的院子裡,她想,村長一家應該也想呆在自己的家裡吧。
士兵人數衆多,很快就挖好了坑,将他們埋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