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向你證明什麼,一切隻為了我開心。我要讓他留下,讓他成為我的囚奴,若是他願意跟我一起修煉,我還會讓他上我的床。”
觀塵手顫得厲害,低聲道:“你說過,你隻屬于我。”
阿岫往床上一靠,淡淡道:“别再試圖用這種方法激怒我了,我不會再上當了。你出去吧,我要他來服侍我。”
他站起身,往前走了兩步,又停下,停下沒一會兒,又往外走。
他知道,她隻是一時興起,未必會和趙齊發生什麼,可心裡還是忍不住嫉妒,甚至想開口争寵,可他不能。
阿岫比從前更惡劣了,她要是知道自己這樣在意,必定會真做出什麼來。
鐵鍊碰撞在一起,在空蕩的走廊裡,哐當,哐當……
骷髅們蹦跳進房間,腆着笑臉問:“主人,要帶那個年輕一點兒的來嗎?”
阿岫冰鋒一樣的眼神飛過去:“滾。”
骷髅們委屈低頭,窩窩囊囊地蹦出去了。
将人趕出去後,她心裡并沒有更好受,也沒有報複的快感,隻是靠在床上,一杯又一杯酒往口中灌。
酒并不會傷她,沒有什麼可以傷她,除了……
她微微擡手,放出一道投影。投影的那一頭是觀塵,他靠坐在窄小的牢籠中,周圍在滴滴答答滴水,将他的衣擺滴濕,幾堆白骨躺在他腳邊,可他面不改色,眼中仍舊波瀾無驚。
阿岫心中還是不舒暢,她這樣痛苦,也要他這樣痛苦,她這樣歇斯底裡,便也要他這樣歇斯底裡。
她要看他像自己一樣,發瘋,怒吼,哭泣,失控。
但又不想玩死他。
第二日,她又将人召過來。
“看樣子,師父昨晚一個人過得還不錯?”
“還好。”
“過來吧。”
觀塵緩緩走過去,在床邊坐下。
阿岫湊過去,從身後抱住他,慢慢直起身,歪着頭,鼻尖幾乎貼在他的側臉上,輕輕嗅嗅,又在他耳朵上嗅嗅,然後往前。
他偏過頭來,微微擡起下颌,眼已經要閉上了,阿岫卻退開了。他笑了笑,從容轉回頭。
“叫那個人來。”阿岫窩在軟墊上,淡淡吩咐。
觀塵知道她又要開始折騰了,可他攔不住。
沒過多久,骷髅頭們将趙齊帶了來。
趙齊臉色就沒那樣好了,看着有些蒼白,梳得齊整的頭發也有些亂了,随意飄蕩在臉上。
阿岫有點兒興緻了,也朝他勾勾手:“來,過來,也坐在這兒。”
他咽了口唾液,慢慢挪過去,也坐在床邊,和觀塵中間隔了一個人的位置。
阿岫就坐在那個空位上,朝趙齊靠近一些,臉也幾乎貼在他臉上:“你這是怎麼了?昨夜未休息好?”
“沒、沒……”趙齊聲音都有些顫抖。
“阿岫,不要為難他了。”觀塵突然開口。
阿岫嘴角勾了勾,抱住趙齊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朝觀塵看去:“嗯?師父這是什麼意思?是舍不得看他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