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偶爾喝一喝,談不上精通。”
淺川耳朵有些發紅發熱,内心在尖叫:這都是為了在你這裡刷好感度啊!雖然她确實喜歡喝茶。
“說起來,你認得我,我卻不知小友的姓名,甚是失禮。”
鐘離略微低頭,有些歉意道。
“我叫,淺川。”
她快速說完,又有些心虛地低下頭。
淺川不是她的本名,而是她的遊戲名,嘴巴快于意識便說出來了。
淺川,一個他從未聽說過的姓名,鐘離輕握茶杯,點頭稱贊道:
“淺淺碧波繞,川随流水意。是個好名字。”
淺川聽完鐘離刻意的贊美跟着笑了。
真是難為他瞬間便想出來誇獎的詞句,果然是個學識淵博,才華橫溢的神或人。
“鐘離帝君呢,鐘離代表了什麼?”
淺川來了興緻,放下茶杯反問他,心情放松了許多。
“不必稱呼我為帝君,叫我鐘離就好,至于代表什麼,淺川小友大可猜一猜。”
鐘離低頭抿了一口茶水,好整以暇。
“好聽,朗朗上口。”
淺川不假思索便答道,主要是她确實從沒想過鐘離這名字有什麼含義。
忽然靈光一現,想到了什麼,她睜大眼睛道:
“鐘情于璃月!”
“對不對!”
淺川一副找到了正确答案的樣子,自信極了。
“呵。”
鐘離輕輕笑了聲,似有些惆怅,搖頭又點頭道:“沒有這些含義,本就是随意取了一個,不過聽你如此一說,寓意也不錯。”
這個話題讓他們之間的陌生感消融了許多,變得熟悉起來。
鐘離幾乎已經确定淺川不可能是将才想到的那人,于是便問到她是什麼人,來自于何處。
“淺川小友此行拜訪璃月所為何事?若是有需要我幫忙的,你盡管告訴我。”
他雖然毫無對淺川的記憶,但依然非常友善和氣,把她當成一位遠道而來,因為自身磨損而失去了部分記憶的朋友對待。
但是淺川自己也不知道呀。
事實上淺川也在好奇自己如今在提瓦特大陸的身份。
她仍是孤兒嗎?還是說這具身體有家人?
可是什麼線索都沒有,淺川對自己的身份一無所知,于是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來到了璃月,甚至還沒有地方住。”
“這倒是讓人有幾分意外。”鐘離眼裡多了沉思。
如果說是因為磨損,可是磨損不會僅僅失去記憶那麼簡單,甚至還會失去作為人的情感。
“不管如何,先找地方在璃月安頓下來吧。我對璃月甚是了解,理應帶你尋一個适宜居住的好去處。”
鐘離打定主意,而且他将才已跟堂主已請好下午的假。
“真的嗎?”
淺川欣喜地站起來。
正當的合理的和帝君大人接觸的機會就這樣子得到了。
這個遠觀不可亵玩焉,淡漠疏離卻總讓人産生很安心想親近的感覺,就是璃月财神爺的魅力嗎?
鐘離簡直了,絕世好daddy!
嗚嗚嗚好喜歡哦。
淺川兩眼冒着星星眼,但是鐘離不明白她為何突然這麼激動,隻是并不感到反感,淡定品茶。
下午他們在璃月港中各處找房子,淺川喜歡安靜能照到陽光,二層的房間。
鐘離不厭其煩地帶她走遍了整個璃月港,并且在她終于決定居住在靠近天衡山附近的月滿樓時,為她與老闆砍房價。
一通眼花缭亂的砍價溝通後,鐘離把房價定了下來。
本來一個月一千摩拉的房費,讓鐘離講到了一年一萬摩拉。
正當淺川暈暈乎乎一臉新奇地沉浸在鐘離居然會和老闆講價這件事情中時。
突然聽到鐘離問她:“如此,淺川小友是否可以接受?”
“可以。”
淺川迷迷糊糊地點頭,嗯,哪怕鐘離現在把她賣了也可以。
“那便付錢吧。”
鐘離說完便插手站在一邊,把位置讓給她和出租月滿樓的商人。
“什麼?”
淺川這才如夢初醒,如遭雷擊。
她,現在渾身一分摩拉都沒有,兜比鐘離的兜還幹淨,至少他有往生堂固定的薪水。
商人見淺川拿不出錢的樣子,吃了一驚,就要大罵她和鐘離耍他,浪費了他的寶貴時間。
淺川連忙神色緊張地站到鐘離前面,暗道:罵我可以,罵鐘離不行。
商人礙于鐘離在璃月港廣交好友的名聲,他面色難看卻沒有開口對鐘離不敬,隻好把怒氣發洩到淺川身上。
“這位小姐,若是沒有摩拉,我這房子可是不能租給你的,另尋别處吧。”他擺擺手就要趕他們離開。
鐘離站在一旁,倒是不甚在意,隻是有些詫異淺川身無分文,而他自己依然沒有養成帶錢的習慣。
“興許可以向堂主借些摩拉墊付房費。”他認真地為她出主意道。
淺川實在羞愧地不知道如何是好,絞盡腦汁思考着,突然手指一動,感受到一股奇怪的力量在她的指尖凝聚湧動。
她自信但羞恥地對商人說道:
“老闆你放心,我有元素力,等我加入冒險團掙得賞金後,很快就會把房費給你的!”
商人得知淺川有元素力後,頓時收斂住了情緒,換上了一副尊重的嘴臉。
“哎呀,尊敬的冒險家大人,你早說有元素力我們也不至于這樣啊。沒事,這房子您安心住下,房費等什麼時候手頭寬裕了再給我吧。”
商人悄咪咪的退下。
房間便留給了淺川和鐘離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