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天的早晨,從黑崎華月滿臉幸福地吃着妹妹遊子的愛心早餐,而樓上黑崎一護的卧室傳來乒乒乓乓的父愛叫醒服務開始。
片刻後,黑崎一護慌慌張張從卧室奔到一樓:“華月,昨天晚上——”
“嗯,是嚴重的車禍呢。”嚼嚼。
“什麼?連你的記憶也——”
“騙你的,是死神,我記得。”嚼嚼。
……
“華月——你在耍我吧!”
“诶嘿w”每日任務1/1完成。
黑崎一護,今天是被氣到跳腳但也放松了心情的哥哥。
即使對【死神】找的理由有一萬個槽想吐,沒有波及家人算是不幸中的萬幸,黑崎一護并不打算多計較。
他和華月同往常一樣離開家,來到學校,進入班級,并在座位邊看到了新來的轉校生,朽木露琪亞。
……這個死神是什麼時候變成轉校生的?
随後,黑崎一護和朽木露琪亞在校園角落,就代理死神就業必要性和工作強度進行了友好交流。期間,二人通過實地考察劃分了職責,由露琪亞搜尋,黑崎一護消滅虛的空座町死神小隊初現雛形。
“對了,華月也見過你的樣子,她可能成為代理死神嗎?”消滅虛的間隙,黑崎一護好奇地問露琪亞。
“你是笨蛋嗎?我的死神之力已經全部被你奪走了,怎麼可能再出現一個代理死神。”嬌小的死神少女一面操作傳令神機搜尋虛的位置,一面抽空回答還不怎麼靠譜的臨時搭檔,“放心吧,我已經幫那個孩子替換過記憶了。”
“……可是,華月她明明還記得死神的事。”
“什麼?!”
兩個人,面面相觑。
早些時候,黑崎一護和朽木露琪亞雙雙消失在教室裡。
井上織姬湊到黑崎華月身旁,小聲詢問:“昨天晚上的事故真是危險呢,華月同學,你們都沒事吧?”
瞟了眼旁邊空着的座位,黑崎華月自然地揚起笑臉,先回答了井上織姬和一旁豎起耳朵的同學們:“隻是哪個醉酒的卡車司機沒有看清路,撞破了牆壁而已,家裡完全沒事。”
等同學們的注意力散去。
井上織姬也拍着胸口,露出安心的表情。她剛想離開,卻被微弱的力氣扯住了衣角。
她疑惑地回過頭:“華月同學還有什麼……事?”
映入她眼中的,是黑發少女拉着她的衣角,仰面望向她。墨色的瞳孔失去了平日裡的靈動和甯靜,被陽光映照出一抹脆弱的幽藍,連發絲也低垂着傾訴不安。
那一瞬間,井上織姬仿佛被什(美)麼(貌)擊中般,想要抱住面前柔弱的少女。
果然華月同學遇到這樣的車禍很害怕吧,如果可以幫到她……
井上織姬受到蠱惑般開口:“華月同學,如、如果有什麼我可以做到的……”
“——我覺得她隻是想讓織姬放學陪她回家。”
咦?
“啧!”圍觀了全程的有澤龍貴終于忍不住打斷了突如其來的粉色氛圍,卷起書一邊一個敲腦袋,“織姬你都被這家夥用裝可憐這招騙過多少次了,發絲低垂是因為她本來就是低馬尾啊清醒一點!”
“還有華月!”仍不解氣,有澤龍貴伸出手捏住了黑崎華月還殘留有可惜表情的臉,“不要用那麼可愛的臉騙女孩子!隻是讓織姬放學陪你回家而已,戲太多了!”
“小貴好啰嗦哦。”奈何有的人毫無悔改,甚至捂起了耳朵。
轉頭,又是亮閃閃的眼神向井上織姬看去:“所以織姬可以陪我嗎?”
“黑崎華月不準撒嬌!織姬你也振作一點别被魅惑了啊啊啊!”
妹妹那邊愉快地和井上織姬、有澤龍貴度過了放學、逛街、道别等一系列女孩間的時光,哥哥這邊拖着靈魂出竅過的身體被保育醫生教育後險之又險趕在七點前回到家。
對比之慘烈令人心酸。
然而在處理完雜事後,黑崎一護還要抓住正準備溜去休息的雙胞胎妹妹,拖回房間和露琪亞一起三堂會審。
等他關好房門,整理心情,準備好好弄清楚華月記憶的問題時。
已經在矮桌前面對面正襟危坐的兩個女孩開始了他不理解的交流。
“這是?”
“織姬和小貴,就是井上織姬和有澤龍貴,一起幫我為露琪亞選的禮物。這是洋裝,盒子裡是睡衣,尺寸我參考了遊子的,希望能對你有用。”
“非、非常感謝!”
“這個時候隻要說謝謝就可以啦,也請露琪亞多多關照我這不成器的哥哥。”
“彼此彼此。”
“我說——”手掌拍到了桌上,黑崎一護語氣不爽地打斷了女孩間的交流,“你們兩個在我的房間裡說我的壞話,有問過我的意見嗎?”
“可是剛開始的代理死神工作确實需要‘前輩’的關照?”這邊黑崎華月試圖用人情世故狡辯、啊不是,解釋。
“确實,他作為‘死神’還完全不成器。”那邊朽木露琪亞點點頭表示贊同。
雖然聽上去很有道理,但黑崎一護微妙地覺得似乎哪裡不對。
……到底是哪裡不對?
“一護的情況可以另行讨論,現在是華月的問題比較重要。”
對!就是這個!
黑崎一護自覺坐到露琪亞的身邊,營造出多方問訊的氛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