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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
朝陽照進窗戶,照到了床上,床上的人有黑色的皮膚和金色的短發,身上的肌肉并不誇張,但看起來爆發力極強。
“已經五點了啊!”
他從床上起來,穿好了衣服,打開手機開始查收昨晚的消息。
“诶!緊急召喚令?”
隻見手機上赫然寫着“收到該信息人員于第二日2pm到4号安全屋領取任務。——琴酒”
這麼突然,組織是要有什麼大動作嗎?
他先是打開了公安内網,在上面沒查到什麼相關信息。
随後登上組織内網,在上面看到了一些似是而非的消息。
北極旅行團嗎?看來是個很長的旅行啊!先交代風見一些事情好了。
他給梓子小姐打電話請假,吃過早餐前往警局。
他猜風見應該在訓練場訓練,提前清場後找了一圈,沒在訓練場看見風見,那他應該在辦公室吧。
他自己下場練了一會,每槍都正中靶心。
練完了,他去樓上辦公室找風見,風見正在瘋狂寫報告。
看見他風見就像狗狗看見了主人一樣,大聲喊:“降谷先生!”
降谷零無語扶額:“風見不要那麼大聲叫我的名字,另外最近我可能有個不确定歸期的出差,你要留心局勢的變化,繼續關注毛利偵探社的江戶川柯南,他有什麼情況及時彙報。”
“是!”
看着風見的眼袋馬上要從臉上掉下來了,降谷零闆着臉說:“我說過吧,要好好休息!你又沒好好睡覺嗎?”
風見立即彎腰鞠躬說:“對不起!我最近需要寫的報告比較多。”
降谷零并沒有被下屬的賣慘迷惑,冷靜的指出問題所在:“就算上班也要張馳有道,罪犯可不會挑你狀态好的時候犯罪,倒不如說,遇見你這樣的警官他們反而會更高興呢!”
風見立即大聲說:“是,降谷先生!”
降谷零無可奈何的說:“給你半天假,你回去好好睡一覺,之後不要再這樣了!”
風見高興的說:“是,降谷先生!”
诶!人呢?
風見一擡頭才發現眼前連個人影子都沒了,唯有他興奮的聲音在空氣中不斷回蕩。
降谷零回到家中,拿出自己每天都在保養的手槍。
景光死了,琴酒讨厭情報組的人,很少和他單獨出任務,那麼會和他一起出任務的行動組人員應該就是黑麥吧!
明明你那麼強大為什麼非要用那種方式讓他死呢!這次一定抓到你的把柄,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他等時間差不多就前往所謂的4号安全屋。
4号安全屋是個地下酒吧,一個知名的情報交易站點。
等他進去,發現裡面坐着琴酒和伏加特,完全沒有黑麥的影子,莫非這次是和琴酒出任務?依照琴酒的掌控欲,這場任務怕是有點困難。
他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走到琴酒身邊坐着,對調酒師說:“你好,一杯波本。”
調酒師轉身調酒。
降谷零對琴酒說:“我來領任務了。”
琴酒隻覺得在波本靠近的時候一股勾人酒香随之而來,他避開了波本在他耳畔的吐息,說:“等黑麥來了再說,你等會去醫生那裡看看。”
就他一個人?琴酒發現了什麼?他剛才側頭避開了,是味道?他摸了摸自己的後頸,确定信息素貼還好好的待在原地,不禁疑惑:“什麼味道?”
味道這種東西是非常私密的。
一個o當衆問A是否聞到自己的味道已經和勾引無異,當然如果問話的人同樣是個A的話,那就是挑釁。
比如伏加特聽見這句話已經緊緊的握起拳頭,但琴酒卻很淡定的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酒說:“酒香。”
酒香?他看着被調酒師放到自己眼前的波本威士忌,玩了玩杯中的冰球,小聲重複:“酒香啊!”
算算日子确實快到補充标記的時間了,他看了一眼手機:“黑麥也太不守時了吧!莫非是想拖延時間,給某些人傳遞情報?”
琴酒跟着看了一眼時間,還沒到兩點。
自從波本的好搭檔蘇格蘭被發現是卧底,随後被黑麥殺掉後,波本就對黑麥恨之入骨。
波本是通過了嚴查,但說波本和蘇格蘭沒什麼琴酒是不相信的,可是說波本會對蘇格蘭動真心琴酒也是不相信的,像他們這種情報組的o人均黑寡婦,都沒有心。
偏偏黑麥對波本有些不能直說的心思,上面的意思也是讓兩個人組合成新搭檔,波本又不斷的懷疑黑麥是卧底,揚言要殺了黑麥,黑麥自然不能認這個罪名,他們就鬧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