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句還是普通的話,下一句就颠覆了朗姆的想象。
【而這位夫人似乎十分信仰邪教,此邪教已經在霓虹成了氣候,有很多上流社會的夫人信仰此教,而此教似乎接下來要舉行一個特殊的集會,人魚島聚會,這正是組織的機會。】
确實如此,邪教是他們别的線的賺錢的場所。
而這個人魚島聚會更是他們搞得邪教内部聚攏人心的辦法。
可這一切波本到底是怎麼通過短短的幾個情報看出來的?
随後波本寫的更是讓朗姆有種“就這?不是我怎麼沒想到!”的感覺。
【我認為組織可以通過這位夫人把此邪教歸于手中,通過行動組的行動鏟除這些夫人心中的邪惡,達成一種死神來了的錯覺,讓信仰這個教派的人越來越多,給組織賺錢的同時更是手機情報的好機會。】
确實如此,要知道就是教堂也是有忏悔室的。
看來波本對這些東西有了一定的思考,以前還是情報不足限制了人才。
這時候朗姆還沒有意識到什麼,他寫了他自己的意見後把波本的原件抄錄給了BOSS随後等待BOSS的回複。
且不說BOSS那邊的回複,總之琴酒收到波本的郵件的時候是有點驚訝的。
要知道波本雖然野心十足,但是似乎對誰對自己好,誰是可以靠近的誰不能靠近的十分的清楚。
他總是會靠近貝爾摩德,卻很少靠近就在一個城市的琴酒。
琴酒打開了郵件,細細的看過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波本這是那他們行動組和朗姆的情報組給自己開刀啊!
組織裡看沒有公開的可以繼承教派寺廟的和尚。
可是波本他手上的人脈必定是有的,就算現在沒有未來肯定會有。
要是這件事不成,負責這件事的可不是剛剛腦子出了問題,慘遭信息素攻擊的波本,而是主要負責這件事情的朗姆和琴酒。
琴酒又再次細細的看了一眼波本叙述的可能出現的全部情報,琴酒對波本的狠心有了一定的了解。
這是要水無憐奈去死!
可琴酒看了後面的全部情況,他笑了,死一個可能會死的水無憐奈,謀劃整個霓虹。
如果這次做得好他們再也沒必要害怕什麼警察了,也沒必要把中東戰區戰局當做己任了。
别人不知,琴酒非常清楚,雖然組織的老巢看似是在阿美麗卡,但那位先生真正的老巢就是在霓虹。
他仔細的思索了一番按照波本的邏輯寫了一些行動組能做到的事情,同樣也寫了一些隻有情報組能做到後行動組才能做到的事情。
随後他又考慮了一下,寫了一些有關組織内部泡泡浴店鋪對這些情況能做到的各種事情。
随後他把文件發送到了BOSS的郵箱中。
兩大幹将接連的信息把BOSS給驚動了。
他看了所有的情報之後,細細的思索了一下所有的情況。
他的家族富可敵國,目前已經看起來似乎是到了盡頭,那麼如果霓虹整個都是他們這個家族的,那麼等到未來細胞克隆等技術出現的時候,或許他們家世世代代都在尋找的永生就出現了。
到那時候雖然形式不同但是如果所有人全部都是他們家族的,那麼這與曾經的皇後世家藤原家族又有什麼區别。
BOSS此時深感波本确實是一個非常有才華的人,十分開心組織内部有這樣的人才。
他要求其他人有酒名的人都進行一定的權限清除,但是波本自身的權限不變,他有審查間諜的職權。
這就是明着不變實際上暗升了。
當然這一切隻有BOSS身邊的人知道,其他人都不知情。
于是當波本人在飛機上卻收到貝爾摩德的酒吧約會就十分突兀了。
波本不知來者是敵還是友,他随意收拾了一番,便出席了聚會。
或許是波本的神态發生了改變,他變得更加的輕松自在了的原因,貝爾摩德倒是看得愣住了。
當然她的怔愣也隻有短短的一小會,而她的應對态度更是教科書級别,她不說波本的改變,不說波本的遭遇,她說:“你洗了澡休息了一會看着是舒服多了,都讓我有點不認得了。”
波本也不說自己隻是随便洗了洗,并沒有經過任何的休息,他說:“是啊,确實感覺自己不一樣了。”
這就是在探貝爾摩德的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