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陸懷遠還是第一次看到比他還霸道的人,這句話聽着就很像是現在天氣太熱了,天,我要你現在将氣溫降下去一樣。
好一個霸道。
陸懷遠怔了兩秒,才道:“我……真不知道。”
他清醒得很,但他就是不知道自己老媽是誰,小的時候就被賣了,他哪裡會花心思去記那個将他賣了的人?
玉元震似乎不願意相信,跟雞媽媽拎小雞仔一樣,江陸懷遠拎起來。
陸懷遠雙腳離地,懵逼了。
他就試了一下第七魂技,怎麼突然被制裁了?
一轉眼,他便被帶到一個書房裡,正當陸懷遠打算為自己辯解時,玉元震就拿出一個畫像。
陸懷遠眯眼一看,畫像裡是一個貌美的少女,右下角有鈴語二字。少女臉上沒有笑容,她神态甯靜,隻是抱着一把烏黑劍,擡眸望着遠方。在看見這個少女以前,陸懷遠看到的清冷系美女裡,最好看的絕非朱竹清莫屬。而現在要換人了。
“小子。”玉元震指着上面的少女,道:“認不認識她?”
陸懷遠望着玉元震有些期待的眸子,很老實的搖了搖頭,“不認識。”
此話一落,玉元震原本期待的目光瞬間暗淡了,就好像遭到了什麼打擊一樣。
陸懷遠打量着眼前的中年人,問了一句,“前輩,畫像上的人很重要嗎?”
“你見過什麼人會收藏一個不重要人的畫像?”玉元震反問,恐怕是因為剛剛希望落空,而感到不爽吧。
玉元震坐到自己的椅子上,語氣悶悶的,“小子,我叫玉元震,你呢?師從何處?”
陸懷遠沒有驚訝于玉元震的身份,現今的封号鬥羅裡,絕大部分的樣貌他都多多少少知道一點。
他行了一禮,不卑不亢地道:“晚輩唐懷,自幼孤苦,幸得機緣,于山野間偶遇一古籍,内藏修煉之法,遂自學成才,至今未有正式師承。”
“少來。”玉元震不耐的揮了揮手,“你們魂魄型魂師幼年沒有強大魂師看着根本就活不下去,别在我這裡隐藏身份,我認識魂魄型魂師,你瞞不住我。”
此話未落,陸懷遠的眉就皺了起來,眼前這個人似乎不太好忽悠。
那接下來怎麼辦?他總不可能真的說出身份吧?過于危險了。
玉元震好歹也是封号鬥羅,見識多,自然知道陸懷遠是有顧慮,道:“有什麼難處你就說出來,我能幫就幫。也算延續你們魂魄型魂師的命脈了。近些年魂魄型魂師越來越少,能見到一個都是稀奇。”
陸懷遠沉默了一下,似乎在考量什麼,過了一會才道:“前輩,為何?”
“為什麼?”玉元震苦笑了一聲,“就算幫一個故人吧。”
玉元震似乎對魂魄型魂師頗有好感,甚至願意和陸懷遠唠叨,“小子,我剛才不是和你說了嗎?我也認識一個魂魄型魂師,那個魂魄型魂師就是剛剛那個畫像上的人,她是我見過天賦最高的魂魄型魂師,差一點就要突破到封号鬥羅了,而他八十九級時隻有二十九歲。”
陸懷遠聽到這裡也有些驚訝,二十九歲,差一級到封号鬥羅級别,那豈不是比昊天前輩還要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