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查,你先别亂說。”玉元震反駁道。
獨孤博沒搭理玉元震,因為在他心裡陸懷遠說的十有八九是真的了。雖然他和陸懷遠在一起不長,但唐三曾經的話和陸懷遠的行動總是讓人不自覺相信陸懷遠的話。
“前輩,其實您已經有一些證據了吧?隻是您不願意相信而已。”陸懷遠靠着牆,不緊不慢的道:“當時在大殿裡,您的眼神就和奇怪,似乎知道我不是兇手。既然您那麼肯定的相信我,那就說明您有絕對的證據。您在玉羅冕身邊安排了人盯着吧?”
玉元震一下噎住了,看着陸懷遠的眼神都是吃驚,轉而又帶着一絲的苦楚,“你跟她真的很像。”
陸懷遠一愣,“誰?”
似乎想到了什麼,他道:“鈴語前輩?”
“鈴語?”獨孤博一怔,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那個魂魄型魂師,但是早早夭折的那個?”
“不然還有哪個叫鈴語的又強又聰明?”玉元震反問。
“我又不認識她,問一下你生什麼氣?”
眼看兩人要吵起來,陸懷遠一陣頭大,連忙開口,“二位前輩,要不還是聽聽我的方法吧?”
陸懷遠開口,兩個老頑童才停下來,同時哼了一聲,撇頭看向另一邊。
陸懷遠歎了口氣,指着遠處一個地磚道:“當時他就是從這塊地磚下走的,我看到了,但我不推薦從這裡下去。”
“為什麼?”玉元震問。
“因為我們沒辦法确定玉羅冕有沒有在這設什麼機關,或者魂力殘留。倘若我們盲目下去,可能會驚擾了對方,那個時候想再抓他就麻煩了。玉羅冕在外名聲還不錯,如果沒有證據就這麼将人抓了,那麼會很麻煩。”
“你是說會有很多長老會給他求情?”獨孤博問道。
“對。”陸懷遠肯定了獨孤博的猜測,“我們需要有足夠的證據去拆穿。”
這句話落下,他看向玉元震,玉元震低垂着頭,眼中情緒複雜,顯然是不明白玉羅冕為什麼背叛。
“前輩,我可以告訴你原因。”陸懷遠沒有做啞巴,直接說穿了玉元震的不解,“因為他不甘心在您之下,他和我的交談中都是傲慢,他自認為掌控了我。這樣一個人是不可能願意在您的籠罩之中的。”
“可是我從未虧待過他!”玉元震吼了出來。
“确實,但前輩,玉羅冕不是一個願意全心全意輔佐的人,他很有野心。”陸懷遠直直的盯着玉元震,語氣加重,“我和他很像,我也不是一個願意去輔佐一個人的類型。”
“做個假設,我是一個皇帝看好的部下,我有實力有謀略。現當今皇帝昏庸無能,我是去輔佐一個小皇子登基,再為百姓造福,還是直接造反做老大呢?”
“或許會有人說前者,站隊某一個一定會是明君的皇子,讓這個皇子登基。但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甚至是更極端,就算這個帝王是明君我也會造反。”
“我會偷養兵,會一步一步的在皇帝心裡占據極高的地位,會給他下慢性毒,這種毒不會要他命,但會讓他的智力,身體健康直線下降,乘他不備,要他命!”
“而玉羅冕毫無疑問是和我一樣,就算知道當今皇帝為明君,也一樣要反!我就是要坐最高點,所有人都必須聽命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