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把你的衣服弄髒了。”血沾到了她的衣服上。
“……”她沒有回答,因為沒有來得及帶頭盔,她的銀發被向後吹起。頭發上也沾到我的血了。
“真是狼狽。”她默默回複了我一句
我已經感覺不到痛苦了,意識好像在消失,我要死在摩托車上了嗎?
“我好困啊……”我的神志開始不清,滿腦子都是如果能死在這裡說不定也很好的想法。
“給我振作一點!——葉子期!”眼前這個騎着摩托的女人朝我喊道。臉上為什麼會感受風帶過來的水珠,下雨了嗎?我用最後的力氣拿手指沾了一點放到嘴裡,是和眼淚一樣鹹的。摩托的風聲和耳鳴混雜在一起,上山的路上,遠處城市的燈光一片模糊。
“莎朗,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好累,好困,可能要不行了,我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幹,可是已經不行了,有點後悔也有點遺憾,但更多的是感受到放松如嬰兒在子宮裡。
“謝謝。”這是我昏迷前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随後發生了什麼我都不記得了。
在同一時間的貝爾摩德。
就當自己喊出那個人的名字的時候,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為什麼會哭呢?明明早在幾百年前就喪失了這種功能,她心裡想到。
為什麼要那麼無私?
為什麼要救自己?
為什麼?
你的存在是為了什麼?
即使穿着夾克也能夠感受到血液和心髒的溫度。貝爾摩德正在朝着市郊的一處住宅開去,十分鐘的路程讓她覺得異常遙遠。
真是愚蠢,居然會幫自己擋住了那一槍。按照自己的身手輕易可以躲開,可當時是否内心真的有點希望葉子期去救自己呢?她開始看不懂自己了。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