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此時也隻是選擇逃避罷了,對于英理是愛的,對貝爾摩德何嘗又不是呢?但魚和熊掌不能兼得,由衷的希望她們幸福,希望她們開心,但無論和那邊在一起都會傷害到另一個人。有些時候,多希望她們主動點。這就是無解的難題吧,兩個摸不透的人和不願打開的心房。
“慶祝這次案件中我們都存活了下來。” 我拿起檸檬水玻璃杯,象征性的朝大家舉了杯。
“cheers.” 就這樣我們吃着意大利面,一緻收到了大家的好評。
“這個沙拉的油醋汁也好好吃。”我望向貝爾摩德,回憶起了當時受傷後她帶我去城郊的那個住所,為了避免我傷口吃太雜發炎,天天都在廚房變着花樣做沙拉吃,不是沙拉就是果蔬汁,真是一段難忘的回憶。要是回憶有顔色的話,那段應該是青草綠的。
英理看着面前的這兩個人互動,内心既平靜又糾結。并不是憤怒,而是為自己是否要去争取在猶豫。
“我吃飽了。謝謝款待。”佐藤第一個吃完,将餐具拿去水槽清洗。因為沒有電力,自然而然需要手洗,好在餐具并不多。佐藤順便幫我把鍋也洗了。
“啊佐藤警官,放在那裡就好了。等下我來洗鍋。”
“沒事沒事,多謝你的款待,這幾天真的麻煩你了。”佐藤一邊洗一邊說道,麻利的洗完了餐具和廚具。
晚餐過後,大家陸陸續續各自在忙着各自的事情,志保已經回到了房間休息,貝爾摩德和英理在樓下的壁爐旁看着書,她們坐在了沙發,也就是我的床上,所以我思考了很久決定還是先去洗澡。
“你們不上樓,我就先去洗澡了哦。“
“嗯。” 她們安靜的烤着火看着書,我瞄了一眼她們手中的書籍,佛洛依德《夢的解析》,法侬《全世界受苦的人》,都在讀名著。
洗完澡下樓,發現他們兩人依舊安安靜靜的看着書,不知什麼時候兩人手裡捧着同樣的安神茶。絲毫沒有注意到我。
我從壁櫥裡拿出了醫療箱,坐在了沙發中間,也就是兩人的中間,她們兩人中間隔了一個三人座位的長沙發,各自坐在單人位上。
前幾天腿上被鐵皮劃破的傷口,現在已經結痂,隻是這幾天跑來跑去,感覺有化膿的征兆。我趕緊對傷口進行清創消毒。
“嘶——”我将看着有些化膿區域的痂拿鑷子扯了下來,帶走了一些剛長好的肉,然後塗上了碘伏,好痛。最後等碘伏幹燥後塗上了抗感染的愈合凝膠。用紗布蓋住傷口,再将褲腿放下。
兩人就這樣全程目睹着我換藥,沒有一句關心,不是不想說,而是,根本不知道如何開口。此時都是無比心疼的,但是面前面對另外一個女人,似乎怎麼說都有些做作。貝爾摩德想着,等生活回複正軌,那個女人自然而然就會回到紐約了,而且她不是最保守教條了嗎?怎麼?不和老公複合去了?自己才不會主動上去幫助葉換藥顯得像是倒貼,隻有和葉一對一的時候才能不羞恥的展現溫柔的一面。
而此時英理也察覺到爾摩德從最初玩玩的心态到現在似乎逐步認真了起來,和葉的那個晚上什麼時候想起心跳都會漏半拍,以前以為時間會沖淡一切,但是這種血液裡流淌的吸引卻怎麼都擺脫不掉,換藥這件事情從葉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就幹過了,但在莎朗這個女人面前卻怎麼都行動不起來。兩人默契的誰也不說,就這麼暗自較着勁,希望葉再主動些選擇自己,求助于自己,這樣兩個強勢的女人才會又獲得了掌控感和主動權。
“我準備睡覺了,兩位姐姐你們繼續看哈。”我索性直接躺在沙發上,蓋上毯子,調整好枕頭的位置,美美躺下。但其實要強的貝爾摩德和英理,兩人此時也在熬,誰先上樓,誰就有順理成章先和葉獨處的時間,我深谙她們暗自較勁的這一點,決定睡覺忽略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