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受不了了。”貝爾摩德嘭的一聲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放下了書,吓得我一個激靈。
“你起來。”她一邊拽着我的手臂,另一隻手拽着英理的手臂,我們一起跟着上了樓。我剛剛有些困意,就這樣被完美的吵醒了。
“你在這裡睡。”走到我平時住的那個房間主卧前,King size的大床,确實一個人睡比較空蕩,寂寞是難免的吧。
我坐在床邊,看着英理的眼神逐漸變得奇怪,似乎在思考拉自己上來是要幹什麼呢?
“這……好的,貝爾摩德,我倒是不介意……”我坐在床邊望向站着的兩人說道。
“英理姐也一起。”貝爾摩德望向英理憤憤的說道。
“诶?”還沒等我發出驚訝的聲音,我聽到了英理的驚呼,“别開玩笑了!莎朗,又不是高中生合宿。“
看來英理也知道她是莎朗的這個秘密。
“就這麼定了。快躺去中間。”說罷貝爾摩德頭也不回的拿上衣服去了浴室。英理的臉似乎有些紅,但也走出房間,回到了她房間,聽見了她們洗澡水的聲音,我反而徹底睡不着了。三人一張床,雖然大床确實不擁擠,甚至還可以多睡一個人,但這讓我情何以堪,我甚至隻敢全程平躺着望向天花闆,俗話說一碗水端平,我現在簡直是端水大師級人物。
我猶豫又複雜的心情,将自己裹成了一個繭的形狀,被子的邊緣全部壓實塞入身下,隻漏出一個頭,努力閉着眼嘗試入睡。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道法自然,道法自然。但不争氣的耳朵時刻注意着洗澡的聲音,耳根變得通紅。我聽見貝爾摩德在吹頭,随後浴室門打開,我用力閉緊了雙眼。
“呼—” 感受到耳朵溫熱的吹起,我猛地睜開眼,差點從床上跳了起來,随後就看到穿着浴袍的貝爾摩德,熟悉的浴袍。她将自己的枕頭和被子整齊的擺好在我旁邊,此時正在護着膚。
我的眼睛此時再也閉不上了,滿腦子都是和貝爾摩德和英理在夜幕降臨後所度過的時光,我幾次嘗試不要去想,但卻越來越想的猖狂。
“怎麼了?你說的純潔的睡個覺而已。”貝爾摩德從梳妝台轉過頭來看到我瞪大如銅鈴般的雙眼,調侃道。
“是,是純潔的。“我想起昨天中午在便利店騙她和英理什麼都沒有發生,我知道,正常人就算拿屁股去思考,也不會信的。
此時在洗澡的英理,感受着熱水擊打在自己的脖頸,腦海中不斷的回想起前天的晚上,這算是徹底越界了嗎。如果之前都在忍耐,都在逼自己放棄的話,這回是徹徹底底的淪陷了,那一晚的觸感,即使現在回憶起來也是如此的真實,燥熱。什麼時候身體那麼渴望另一個人的體溫。都怪洗澡水太熱,整個人身體都燙燙的,臉也是通紅。無論如何都無法壓制下來的沖動,此時此刻那麼的令人煩惱。可能是因為這個核爆吧,讓人的思緒都亂了,讓人此刻隻想抛開所有,痛痛快快的享受。英理關了水,擦幹了身子,在鏡子前一邊吹頭一邊打量着自己的裸體,即使已經年近40,緊緻的腰身,飽滿的雙峰,臀部有着完美的曲線。她一隻手捧住了自己,一隻手逐步向下遊移,水潤濕滑的觸感讓她一驚,身體,是不會撒謊的。
貝爾摩德很快護膚完成後躺在了我的旁邊,将大燈關閉,留了一盞暧昧的床頭燈。我不敢看向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