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啊……”
“為何你會生得如此俊美…….”
她望向我,勾了勾嘴角,随後拿指尖輕掃過我的臉頰,惹得我心裡一陣漣漪。
我閉上了雙眼,組織語言後,緩緩開口說道,“那麼,來分享我以前的故事吧。”
“我出生在一個物質條件優渥的家族,我們血脈有約一半是來自于東歐,剩下是來自中國……”
“葉,其實是曾曾祖父輩由末代帝王賜予的、取自Yerimovsky(耶利莫夫斯基)的前綴發音,我的家族從戰争結束以前就在中國從商了,後面因為種種原因陸續搬走。”
“來日本以前,我們已定居在美國。這也解釋了為什麼,我的外貌和你們不太一樣吧。”
“說起家人,我從小幾乎沒有怎麼見過雙親,由祖父母養育了我至7歲後也壽終正寝,就這樣托付給了家庭的好友來照顧我,我一直在寄宿學校,直到今年來了日本。” 我表情極為平靜,沒有什麼好難過,也沒有什麼好痛苦的,都是久遠的記不太清的記憶,我記事以來基本上隻有祖父母模糊的回憶、幾乎素未謀面的父母的傳聞、和他們送的幾件禮物,然後就是村下了。中間有不少記憶的斷層和交錯,我至今也沒有理清。
我的身世并不複雜,其中省略過去的是我對藝術的追求,曾經就讀于國際頂尖藝術院校,帶着天賦和一些時運就這麼成為了一名藝術家、畫家,除此段經曆外,幾乎全盤向她托出。看着英理皺眉表情流露些許悲傷,我嘗試輕松的補充道, “我的興趣愛好是唱歌、畫畫、看書、音樂。最喜歡,有趣的人,就這樣。”
望向她的時候,發現她微微低下了頭,我透過眼鏡的反光無法看清她的臉龐。随後她張開雙臂抱住了我的頭,就這樣把我摟住,她下巴抵在我的左肩,我此時大腦一片空白,隻感受到脖頸處有一點點濕潤的水滴,英理,這是在哭嗎?
“英理……”我很快反應過來,雙手抱住她的背,然後輕聲在她耳邊問道,“是發生什了嗎?有人欺負你就我說。是過分的客戶嗎?”
她搖搖頭。
“英理,你哭的時候會令人心碎,但想哭就哭出來吧,安心,我在。”我說罷後,她松開了手,我也坐直了身子,她捧起桌上的溫水輕抿了一口,似乎是已經平息了情緒。取下眼鏡,沒有再和我說更多的話。
就這樣我和她沉默的坐了良久,直到她起身,和我說道,已經醒酒了,準備去洗澡休息吧,謝謝我的照顧,我才放下了心來。
英理,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