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神,但是我打回去了。”
飛羽看着愛空的臉,“已經不痛了。”
愛空忍了又忍,最終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别頂着這麼明顯的傷去訓練啊,會有人議論的。”
“我不在意。”
“稍微在意一點,會有幫助的,先處理一下。”
愛空讓他坐着等下,自己去找了毛巾和冰敷冰袋。
“太冰了——”
“稍微忍一下,那樣子太不好看了。”
愛空給他敷了一會兒,挪開後又不斷的用幹毛巾給他輕輕揉搓印子明顯的地方促進血液流通。
反複數次,直到有人敲了門,他才停下,先給飛羽把外套拉鍊拉好,才去開了門。
“隊長,你怎麼不去訓練,二子讓我喊你一下。”
“哦,他扭了一下,幫他冰敷呢。”
愛空面不改色的揚了揚手裡的冰袋。
“哦哦,好的,我去說一下,嗯,那個,你沒事吧?”
閃堂秋人猶豫半天,還是沖坐在椅子上的飛羽說了句話。
“沒事。”
“哦,那就行。”
閃堂摸了摸鼻子,轉身離開了。
愛空又過去給他檢查了一下,這一通折騰,痕迹消下去的差不多了,隻是脖子側面拇指用力的那個地方已經有了瘀血,一時半會兒消不下去,再冰敷也隻是徒勞,找了個創可貼給他糊上了。
“别以為這是多餘的事哦,小飛羽,你要做[國王],就得拿出好的精神面貌,其他的傷口姑且還能當做勳章展示,但是,這地方可不行。”
“為什麼?”
“這裡是人很脆弱的地方,太危險了,所以,被掐住脖子也就等于被掌控。王要掌控别人,卻不可以示人以弱。”
“危險嗎?”
飛羽伸手去摸自己冰敷過後冰涼的皮膚,思緒飄遠,他的确這樣做過,米夏的反應很棒,他樂意這樣做,對方很快樂,自己也獲得了成就感。
再往前的話,就是……那時候了吧?
被掌控嗎?
可是跟國神這樣做時感覺完全不同,沒有覺得讨厭。
不讨厭,不覺得奇怪,沒有感到難受,心情上和身體上都是如此。
所以,為什麼?
因為他是不同的嗎?他究竟是以什麼心情來做這種事的?
“很危險啊,不論是誰,都不可以這樣做吧。”
愛空撿起拿來包過冰塊變得冰涼的毛巾,把臉埋進去。
“不要做危險的事。”
“哦。”
簡單的回應,然後随手丢掉外套就出去跟訓了。
等他到了球場上,提出要一起的時候,被面色不虞的馬狼照英兇了。
“别在正進行的時候跑到場内,太危險了。”
“?”
又是,危險?
被拉着手帶到場外,還想問為什麼會危險,但是一側的辮子卻被對方捏着擺到面前,“都說了不要弄丢,你頭發都快散開了,都沒發覺嗎?”
“……不知道。”
“丢了就丢了,反正沒什麼大不了的。隻是。”
馬狼照英斟酌了一下,“稍微的,别讓人那麼擔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