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程度上來說,尤伯斯這邊臭美的家夥的确不少。
蟻生和馬狼算是其中的典型,一個天天把潮流挂在嘴邊,一個嘴上不說,但發膠消耗量全藍鎖第一名。
至于飛羽,他其實不會太在意别人的眼光,但審美在線,長得又好看,就給人他其實有在打扮的錯覺,尤其是他的睫毛漆黑又濃密,簡直是自帶眼線,素顔就非常精緻了。
如今被馬狼照顧之後,他幾乎每天都有新發型,自然被劃分到開屏三人組了。
到了和滿城的比賽當天,尤伯斯這邊整裝待發,刻意收拾過。
為了照顧飛羽的比賽習慣,馬狼依舊是給他紮成了兩股辮,區别是特意往裡編進去鈴蘭綠的緞帶,又用綴着珍珠的蕾絲帶子在尾端紮了誇張的蝴蝶結,看起來清新又甜美。
“呀,我們的小紅桃今天非常的[公主]呀,咻——咳、咳咳!”
洛倫佐試圖吹口哨調戲,結果就是在看到愛空之後被嗆的連連咳嗽。
“帥哥,你誰啊?尤伯斯有這号人嗎?”
“哦?變化有這麼大嗎?”
愛空有點不習慣地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
平心而論,愛空的底子其實很不錯,畢竟是混血,即便胡子拉碴,看起來頹廢邋遢,臉還是能打的,但現在突然刮掉胡茬,露出他流暢的下颌線後,整個人看起來年輕十五歲,嫩的能掐出水,比他實際年齡看起來還要稍微小一點,完全就是十七八歲的美少年形象了。
“超級大好嗎?一下就潮起來了,仔細看異色瞳也很有特色啊。”
蟻生擺了個感慨的pose,“啊,難不成在我的引領下,【潮流】已經成為企業文化了嗎?”
閃堂秋人摸了摸鼻子:“确實不太敢認,而且我要不要也換個造型啊。”
“換呗,赢了的話,就當作慶祝,做個挑染或者換發型,這樣不也挺好麼。網購的東西好像能送來了。”
愛空轉動脖子,簡單活動了下身體,“來吧,開始入場,滿城的熟人可不少。”
一行人進了球員通道,和英格蘭滿城的球員碰面了。
裡面不僅有前隊友,還有私交不錯的家夥吧?總感覺和法國隊一起入場的氛圍完全不同,不僅沒有火藥味,甚至還其樂融融地開始打招呼了。
“Hui!”
千切快走幾步,“第一次和你在不同隊伍踢球,稍微有點緊張啊。”
“緊張到把球傳給我嗎?”
完全沒有預想過的,來自飛羽的玩笑話讓千切笑出聲來,“那可就糟糕了,看來我得謹慎點。”
飛羽還在想這話有這麼好笑嗎,就被突如其來的重量壓的驚呼一聲。
“唔嗯——”
條件反射地伸手去擋,果然,那顆毛茸茸的腦袋被阻攔住,嘴唇貼在掌心。
對方稍微挪開一點,撒嬌一樣抱怨,熱氣吹拂的感覺很怪。
“欸?又不給親了嗎?”
“起來,都說了你很重。”
手指被叼住輕輕咬,感覺實在是,太像那隻白色為主調的隕石邊牧了。
“喂,麻煩精,别騷擾對家球員好吧?”
馬狼照英紅色的眼眸裡全是不滿,試圖将人從飛羽身上撕下來。
“不要,他答應了給我親的。”
“已經親過了所以沒下次,”
手上用力将人往旁邊推,“别擋着我入場。”
飛羽對這耍賴的家夥非常不滿,目光轉向玲王,卻發現對方饒有興味的看着,卻沒有阻攔的意思。
“利息,要計算利息的。”
凪誠士郎試圖再努力一下,不過他習慣了躺赢,目前還不會說好話哄人。
“不要,反正凪的風格我不喜歡,不要跟你親了。”
“讓我再試試嘛——我是天才,應該會學的很好的。”
“你是小吉。”
飛羽終于掙脫,将一邊看熱鬧的閃堂抓了過來擋在中間“禁止撲人。”
一邊看小孩子們打鬧的阿吉腦袋上緩緩升起一個問号,怎麼跟自己扯上關系了?
不過現在也沒空多想了,再拖拖拉拉的,就趕不上入場了。
等兩支隊伍都站在己方半場之後,氣氛才嚴肅起來。
普林斯盯着球場,半開玩笑的跟史納菲聊天:“你這家夥真是好運,抽到了紅桃k啊。”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開場球權意大利就收下了。”
史納菲的視線也沒離開球場:“感覺要打成友誼賽了,雖然每個人都很投入,但沒什麼緊迫感。”
“真奇怪,你們跟法國隊踢的時候跟見到仇人一樣,和我們滿城卻打成回合制了?”
普林斯伸了個懶腰,“熟人太多的緣故?要換人調整下嗎?有點無聊啊。”
“我倒覺得無所謂,兩邊都有成長期的家夥,讓他們去交流下也不錯。你們的阿吉不是教的挺開心嗎?”
史納菲看着正試着創造進球路線的凪誠士郎,“硬件相當出色的家夥啊,有着實現可能性的素質,但完全不适合單獨行動。”
“阿吉說他是正在進化中的小雞仔,不覺得很形象嗎?過于依賴最早的隊友,不了解足球運轉的原理,隻是跟着做而已。不過現在某人不願意做他的的衛星了啊。”
普林斯有點感慨,“所以得一點點的學習才行,如果真的能開發他的創造性,那他就會變成了不起的前鋒吧。”
洛倫佐的目光在球場掃了一圈,放在了正在左邊區突破的千切豹馬身上:“這張牌也不賴吧?沖鋒的樣子像一支利箭。”
“你就别比較了,隻是論速度,朱利安不是揚言要暗箱走繪心家的那個孩子嗎?超跑性能,讓人眼饞啊。”
“你可别以為這是好事。這家夥真給誰誰頭疼好吧。”
普林斯卻覺得他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雖然大家各有自己的目的,但是拿到的牌一定程度上也是自己的籌碼,相應的能帶來的曝光度也不同。
日本u20的隊長和前鋒在尤伯斯或許隻能帶來本土流量,但繪心飛羽可是前世界第一呀,即便換了賽道,但年少成名光環猶在,形象又是内外通吃的好,僅僅是首次亮相,紅桃k的綽号就被叫開了,不少老闆光是因為【幸運】這個标簽就願意豪擲千金。
他甚至沒完全和藍鎖監獄綁定,隻要那張臉出現在大熒幕上,就有人為他駐足,為他買單。
繪心飛羽的報價和其他人完全不同,别人都是湊整,他的投标價卻有零有整,亞洲隊伍喜歡給他帶上6或者8,歐洲俱樂部的數字千奇百怪,但稍微知道内情的人就可以看出來,不是紀念日就是幸運數字。
何況尤伯斯還是打雙前鋒陣容,風格強硬,氣勢逼人的馬狼照英也是相當矚目的新星。
不少人戲稱尤伯斯的明星組合是【王與公主】,區别于巴斯塔的國王與魔法使,兩人不是一方輔助另一方的關系,而是作為相方補位,永遠沒法知道最終進球的究竟是誰,就像你沒法明确判斷哪位是國王。
這事兒影響力多大呢?堅定紅桃k是國王的和簇擁惡童做領袖的分成兩派,喜歡足球的故友,一起看新英雄大戰轉播的時候,都得為了對方跟自己站反了吵起來。能來看現場的,換票都得分開坐。
普林斯眼饞這樣自帶噱頭的好牌,冒出的酸味嗆鼻子,但史納菲心裡卻想這事攤誰身上誰知道,現在繪心甚八是東道主和負責人,他的孩子就是燙手山芋,你要是知道這人一天到晚催你要繪心飛羽的數據,要錄像,還要你給不同的培養規劃,你就羨慕不起來了。
但這話又礙于種種原因根本沒法說,他對此隻能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