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渦鳴人的人生枯燥無味的可怕。
當然他大概率不知道自己叫這個名字。
妖狐或者九尾人助力,這才是他常常被提起到的名字。
作為九尾人柱力的人生或者說狐生是乏味的。
長長的鎖鍊,小小的房屋,目之所及,全都是繪着看不懂的鬼畫符的圖紙。
禁锢在脖子上好重好重的鐵項圈,還有手上的腿上的。一圈接着一圈牢牢扣緊。
小小的九尾人助力看上去像是個滑稽的被鐵皮包裹住的鐵皮人。
“鳴人”這個名字也是聽人呼喚過的。剛開始很小很小的時候,那雙粗糙的大手的擁有者那麼呼喚他,後來他好像在跟别人争論什麼,但是隔得太遠讓人聽不真切。
長大些,那個身上帶着濕乎乎味道的刺猬頭大人也這樣呼喚他,後來他好像也在與人争辯什麼,但是他說話的語速太快讓人聽不明白。
然後有一天他們都消失不見了,于是人助力的人生又變得無聊起來。再然後又發生了什麼呢?
那個住在肚子裡,自稱九喇嘛的大叔。它很好雖然總是罵罵咧咧的,但是他教會了鳴人識字。然後突然有一天它就消失了,跟前面兩個大人一樣。
再後來是血紅的霧氣,旋轉的勾玉,巨大的紫色巨人,還有爆炸是帶起的疼痛。
人助力的人生實在是太無聊了,所以為什麼要拒絕那個紫光的邀請呢?
不過那個紫光到底說了什麼啊?好像又沒有聽清。
迷迷糊糊的鳴人感覺到一雙粗糙但卻溫暖的大手撫摸過臉頰。
是誰呢?是那個穿着綠綠的衣服,有黑色短長發的大叔嗎?奮力的從睡眠的觸角中将自己掙脫出來,再一睜眼,啊手的主人原來是那個吃請他吃烤雞的帽子大叔啊。
【鳴人要過得幸福啊。】
咦?是誰的聲音?
他睜開眼睛與剛好給自己作為枕頭的毛絨的爪子對象視線。
隻是背着鳴人急速行進了一會兒,一轉眼狐狸崽子就真的成了狐狸崽子。
可憐的歐布先生現在滿頭滿臉都是問号。明明剛才奧特視線顯示這隻是個能量形态奇怪的人類孩子啊。
怎麼變成狐狸了?
……
迪克僵着笑臉坐在受害者陪同室内,這裡是中心城警察署專門為受害人開辟的一個單獨空間。
現在擺在宇智波佐助面前的是阿美麗卡經典受害者三件套,毛茸茸的毯子,熱乎乎的可可和溫柔且輕聲細語的女警(?)。
迪克一邊在心中詛咒不靠譜的同事一邊絞盡腦汁的用他并不擅長的日語安慰對方。
支離破碎的句子勉強能表達幾分感情,也不知道這位受害者小姐到底能不能聽懂。
可能是角度問題,從中心城警員那拿到的遠程攝像照片顯示這位受害者是一個穿着奇裝異服的男性。
而等到真正到了面前才發現是位可憐日裔小姐,她明顯被吓壞了,從被解救出來到來到這裡一直一言不發。
迪克知道自己的性别并不容易取得對方的信任,但還是硬着頭皮稍微湊近一點。
“這位小姐……”他進一步的組織語言卻在那之前看到了對方捧在手中的紙杯,藍色主體印着兩隻鳥形怪獸。
是隻有u40特别行動小隊的高斯才會用的紙杯,據說是一位冒冒失失的流浪先生送的歉禮。
完全手工制作每一個上面醜醜的鳥形怪物塗鴉都扭曲的千奇百怪的紙杯是沒有其他人會用的。
迪克這才注意到一些被自己忽視的細節,這裡哪裡是什麼中心城警署的受害人撫慰室這分明就是布魯海文的受害人撫慰室。
一模一樣的裝潢,甚至連上面貼着的圖标上都赫然寫着的是布魯海文警署的名字。
這裡不是現實的場景,是有人從迪克的記憶裡抽出來的畫面制造出來的虛拟幻象。
遲鈍的大腦在這一刻才重新恢複點兒意識,他清楚的記得自己上一刻還坐在專用出勤車裡和高斯對那位突然出現的可疑人員進行測寫。
中心城警察署的警員連接胸口佩戴的行政記錄儀傳輸回來的直播視頻模糊且颠簸。
他們隻能通過模模糊糊,碎片化的零散信息分析這位突然出現的存在。
“日裔男性,看上去還未成年,但是考慮到大部分日裔的外在年齡都會感覺稍小一些評估在17歲到21歲之間。
穿着這樣标志性十足的衣服卻沒有什麼窘迫的表現,要麼是一點兒都不知道衣服的含義,要麼就是習慣了奇裝異服。
對出聲喝止的警員沒有反應。看上去是聽不懂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