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虎?”
“你姓什麼呀?”
三人沒有離開小公園,坐在木椅上的羽宮一虎看起來郁郁寡歡,失落的他低着腦袋,滿是不開心又落寞的樣子。
繪裡香努力的和他找着話題,試圖讓他開心點:“你多大呀?看起來和我們差不多大的樣子,”
“嗯...我小六,”艱難撐起一抹笑的羽宮一虎看着她:“羽宮一虎,就叫我一虎就好,我也..我能叫你繪裡香嗎?”
“當然。”繪裡香單手托着下巴,看着他的臉突然就忍不住開始感歎:“就算是被笨蛋圭介打了幾拳也很好看啊...一虎好帥诶!”
突然的贊歎讓羽宮一虎的小臉好像有點紅,瞥了幾眼她現在認真的樣子後,眼神躲閃,支支吾吾的輕聲道:“..謝謝。”
“喂!繪裡香!你在講什麼啊!”
很快站到了他倆的中間隔斷了他倆對視的視線,額角抽了抽,看不下去了的場地圭介暴躁道:“能不能講點正常的話題啊!比如他剛剛逃跑的‘夥伴’們?”
“哈?我講的話題哪裡不正常了?他真的很好看诶!”繪裡香非常認真的指着羽宮一虎:“真的很帥捏!”
“...”
被女孩直白的誇獎肯定的羽宮一虎總算是擺脫了剛剛一直沮喪的情緒,他眨了眨眼,剛剛呆滞又有些傷心的模樣好像消失了不少,
“喂,你準備怎麼辦?”有些不開心的場地圭介站在他的身前,咬碎了糖之後幹巴巴的問道:“你所謂的那些‘夥伴’準備怎麼處理?”
“父親他是個人渣隻會家暴我和媽媽,可媽媽她...連我的生日都不記得,”
羽宮一虎看了眼場地圭介和繪裡香,小聲地開始說起了他的故事:“雖然很讨厭,但是被他們拜托的話,會從媽媽那裡偷錢...我以為會真心對我好的隻有他們幾個了。”
“今天就是我的生日啊。”
“...可是,瓊佩克竟然真的抛下我直接跑了...”
“我一直認為他們是我真正的朋友,可他們....難道我一直真的隻是被他們當做錢包嗎?”
看着他垂頭喪氣的傷心模樣簡直像隻被世界抛棄了的小狗,繪裡香完全沒忍住,從場地圭介身後探過身子,伸出了自己的爪子揉了揉他低下的腦袋:“一虎還在想什麼呢,肯定是被當做錢包了啊。”
...爪子中的腦袋低得更下了好像。
場地圭介沉默了一會兒,馬上又向他伸出了手:“走吧,”
“嗯?”
“去找他們。”
“诶??”
同樣站在他面前的繪裡香也嘻嘻笑了起來:“速戰速決吧,圭介他還要回家寫家庭作業的!”
場地圭介:“......”他完全忘了還有家庭作業這個事。
羽宮一虎一邊跟着兩人往前走,一邊打量着他倆。
剛剛還嚣張又狠戾的少年現在蔫巴巴的低着腦袋和他身邊的女生讨價還價,似乎在說什麼家庭作業能不能不寫,像他們這種酷哥還要每天寫家庭作業并且按時交作業的話真的還蠻丢臉的...
然後那個叫做繪裡香的女生甜甜的笑着給了他一拳說是不寫作業的話一定會給他媽媽告狀順便把他一周前的考試成績也順便說了還是什麼惹得場地圭介更是悲憤了...
喂...
他剛才揍人那麼張狂的樣子到底跑哪裡去了啊?!
“瓊佩克還有其他兩個人住在哪裡啊?”場地圭介突然回過了頭:“你知道他們家的位置嗎,一虎?”
“嗯...真的要去嗎?”羽宮一虎還在猶豫。
“當然了!”剛剛的嚣張模樣回到了那人的臉上,雙手在胸前錘了錘的場地圭介輕笑道:“沒聽見繪裡香說的嗎,速戰速決呀!”
“...”突然就像是想通了什麼一樣,輕輕的嗤笑了一聲後他擡了頭,腳步也不再猶豫,聽着前面兩人的鬥嘴,安靜的羽宮一虎帶着他們倆去了那些人的家,将跟在瓊佩克身後的那兩人從他們家中叫出來後,面色不虞的羽宮一虎總算是親手将他們暴揍了一頓,
在去找瓊佩克家的途中,羽宮一虎還看到了他爸爸的車。
臉色極其陰沉的他盯着那車不發一言,場地圭介很快就注意到了他的異常。
“繪裡香,你剛剛不是一直唠叨着要去給我老媽打電話嗎?”
“是啊,圭介找到電話亭了嗎?”繪裡香有手機,可是因為沒電已經關機了,她剛剛開始就一直在尋找電話亭想要給涼子阿姨說要晚點回家,
“呐,”場地圭介指着她身後,半條街的那邊就有一個電話亭:“去打吧,和老媽說我們稍晚點回家,就說是認識了個新朋友她肯定可以理解的啦!”
“好吧,”繪裡香點了點頭,準備小跑去電話亭,去之前還特地囑咐兩人不要瞎跑也不要搞事就在這裡等她。
“知道了知道了,我們能幹嘛啊真是的,”場地圭介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快去吧!”
眯起眼的繪裡香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後,往電話亭的方向跑去了。
眼看着她一溜小跑,即将抵達電話亭,剛剛還滿臉正經的場地圭介立馬勾住了羽宮一虎的脖子,飛速變臉道:“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