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沒關系的,”青鹿菜菜看天看地,擺擺手,“隻是一頓飯不吃而已。”
江戶川亂步:“就是就是。”
青鹿菜菜:“再說了,隻要我們都不說,福澤先生怎麼會知道我們沒吃飯呢。”
江戶川亂步和一個聲音同時響起:“就是就是。”
江戶川亂步:“?”
青鹿菜菜:“?”
她回頭。
黑發鸢眸的少年站在江戶川亂步旁邊,勾唇,聲音是清脆的符合他這個年紀的清亮。他揮手:“呦,菜菜,好久不見。”
青鹿菜菜睜大眼睛:“太宰,你怎麼在這裡?”
江戶川亂步微微睜開了雙眼,碧綠色的眸子掃視太宰治。
那邊的青鹿菜菜和太宰治已經湊到了一起,一大一小叽叽喳喳地聊起了近況,就好像他們本來就是親密無間的關系。
弗蘭肯斯坦聽到身邊的人發出很輕微的哼聲。
“亂、步?”
江戶川亂步憤憤地咬着巧克力球,“菜菜是個大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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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社長,”躺在沙發上,一隻手高高舉起彈珠美滋滋欣賞的江戶川亂步突然開口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菜菜你過去的事情?”
端坐在一旁看電視節目的福澤谕吉聞言,略微停頓,他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疑惑:“為什麼這麼問?”
福澤谕吉并沒有隐瞞自己過往的打算,但是同樣,他也不是會主動去述說的人。
若是青鹿菜菜問起,他自然會如實相告,但如果她沒有問,福澤谕吉也沒打算說。
那隻是他過往的一段經曆,福澤谕吉并沒有認為那段經曆有多重要,他看重的是當下。
江戶川亂步不用去分析就能明白福澤谕吉的想法,他将手中的彈珠在桌子上滾來滾去:“算了。”
他道:“沒什麼。”
反正也不可改變。
名偵探想,神色突然倦怠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