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斯塔克驚了，他發現小珍妮在這方面總是反應的特别快。

“我隻是在試驗東西，放輕松好嗎？它是完全無害的。”說罷，托尼剛帶到手上蓄滿能量的裝置一擊擊碎了燈管。

“OMG！”

佩珀和小珍妮齊齊被吓了一跳。

“無害？！”

emmm……

“對了，俄巴迪亞來找你談談關于公司的事情，最近董事會對你的所作所為意見很大……”

佩珀盡量說得委婉了一些，事實上，托尼的一句話幾乎讓斯塔克工業破産。

董事會算什麼，在托尼·斯塔克看來，整個公司是他控股的，怎麼做，做什麼都應該按照他的意思來。

“你先呆在這裡。”

他不想讓俄巴迪亞知道珍妮的存在，至少在珍妮能有正常人的常識之前。這位陪伴他父親創下斯塔克工業輝煌的元老他還是很尊重的。

小珍妮不屑地撇開臉，跑過去接過了佩珀手裡的酸奶。

打碎一盞燈算什麼，她也能做到。心念一動，小珍妮就揚手把水杯裡的水凝成冰打穿了另一盞燈。然後挑釁的看向托尼。

嘿，還跟他對上了。托尼·斯塔克有點哭笑不得。這小吸血鬼知不知道，他制造的那些武器可是連山都能直接炸平啊！

“珍妮，”佩珀故作生氣的瞪了小珍妮一眼，“不可以在家裡搞破壞！”

小家夥無辜的眨了眨眼睛，直接給人整沒脾氣了。

吸血鬼就是聰明，這才多久，已經學會完美的推卸責任了。托尼·斯塔克搖搖頭往樓上去。佩珀叮囑小吸血鬼從影子回房間，自己跟着托尼一起上了樓。

小珍妮看着兩人上樓，借着夜幕的陰影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智能管家貼心和她玩起了益智類小遊戲。佩珀進來的時候，小珍妮已經倒在床上睡着了。

“看來是玩累了。”佩珀關燈關門。

“她當然累了，一小時拼了十一塊拼圖。”

“隻是拼圖而已？”在佩珀的印象裡，小孩子玩的拼圖也就那樣吧，怎麼會累到睡着？還是小吸血鬼那種體質。

“你自己看。”

托尼斯塔克喝了一口半冷的咖啡，皺着眉頭又放到了一邊。然後把利用超級程序記錄的數據滑到了小辣椒面前。

我的天！隻一眼小辣椒吃驚的捂住嘴。小珍妮玩的每一副拼圖都有幾百到一千多不等的小塊，而且大部分都是拼塊辨識度非常低的風景圖。

“珍妮小姐完成七千一百四十四塊小拼拼接總共用時三千八百四十一秒，平均1塊拼圖擺放的時間為0.53s，不過她的最高紀錄是0.21s/塊。”

佩珀：……這孩子玩的都是什麼遊戲啊？

“她平時都玩這些？”

在超級程序精準監控的數據下，小珍妮的一堆記錄都是人類根本不可能達到的。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佩珀突然反應了過來：“你早就知道。”

托尼斯塔克并不否認，他把超級程序的主腦連接到小珍妮的眼鏡上，一方面是為了輔助小珍妮學習之外，另一方面也是在無害的前提條件下監控小珍妮的身體數據。

所有的演算都是建立在現有的數據框架上的。

存在即合理。

“我給她做過智商測試和心理測試，她很聰明，但是沒有正常的倫理善惡觀。”

這絕不能說是一個好現象，在這種情況下，一旦小吸血鬼擁有足夠的知識，誰也無法預料她會變成什麼樣。所以他用行為協議對小珍妮進行了幹預，并修改延長了一部分嬰兒協議的内容。

包括那些傻瓜動漫，雖然幼稚，傳遞的東西卻還是好的。

“想讓她和正常的孩子一樣生活，她必須有個大部分和正常的孩子一樣的童年。”

托尼說完半天等不到佩珀回應，回頭發現對方正目光複雜，一臉欲說還休的表情看着他：“幹嘛這樣看着我。”

“不，沒什麼，”佩珀失笑，在他身邊坐下來，“我以為你不是很喜歡珍妮。”就算是從阿富汗回來之後，托尼對小珍妮的态度和之前也沒什麼兩樣，一度她都以為，托尼不會同意讓小珍妮和他們一起生活。

可他遠比她想得還要長遠，雖然做法有的時候讓人難以理解，但不論哪一樣對小珍妮的未來來說都是有助的。盡管她一直說着把小珍妮當成普通孩子，可那個孩子的能力注定了她不會普通，也無法普通。

“誰喜歡那個小鬼了，我隻是不想她給我惹麻煩！”托尼一噎，他隻是覺得一個伊森就已經夠了，他可不希望再出現第二個！“對！僅僅如此而已！”

“珍妮很喜歡你。”還真是斯塔克風格。

“哈，是嗎？我可看不出來。”

傲嬌的撇開臉，托尼斯塔克正好看到了對他搖尾巴的托爾，心情微妙的好了起來，甚至分出去了一半披薩。

“乖狗狗。”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