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拉着窗簾的房間,托爾在抱着膝蓋的小珍妮身邊不停地跳來跳去試圖引起她的注意,聽到門開了,立刻高興的汪汪汪叫了起來。
然後下一秒它就被捏住了嘴巴。
對上猩紅的雙眼,和其中赤.裸裸閉嘴的意思,托爾很慫的夾起尾巴趴在了地上。
“嗚嗚。”
看來是不歡迎他進去了。
托尼·斯塔克又默默地關上了門。
“佩珀,你剛剛笑了對吧。”
佩珀·波茲揚起專業公式化的微笑:“當然沒有。”
她很樂于看到托尼吃癟的場景,要知道這種機會可是千載難逢。
托尼·斯塔克想說,為什麼你就不能幫我勸勸這孩子,可是斯塔克的傲嬌讓他開不了這種求人的口。
佩珀像是看穿了這一點,将手裡一直拿着的文件袋放到了托尼手裡,示意他打開。
托尼·斯塔克懷疑的多看了兩眼,打開了牛皮袋上的線圈繩。裡面是所有關于“珍妮”的資料,從她的出生到亡故。
資料中顯示,珍妮·曼普斯死于一場空難。同樣身亡的還有她的新婚丈夫,與腹中的孩子。兩人遺産繼承則是由曼普斯一家的兄弟繼承,繼承手續全部合法。
托尼·斯塔克看向小辣椒,後者輕輕點了一下頭,肯定了資料的真實性。
好吧,他想他知道他該去什麼地方了。
“Sir,我們到了。”
鋼鐵的戰衣精準的停在了破舊陰森的古堡前。
面罩打開後,一股腐朽的氣息撲面而來。
托尼·斯塔克看着眼前破破爛爛的老宅睜大了眼睛,和上一次離開的時候相比這裡看起來就像經曆了一場不得了的惡戰,還起了一場大火,留下了不少焦黑的痕迹。
推開破破爛爛的大門,搖搖欲墜的門闆在外力的作用下直接掉了下來。
“哦,抱歉。”托尼把門闆提開了一些。
對于這座讓他人生第一次吃盡苦頭的古堡,托尼·斯塔克着實沒什麼好感。
但也不得不承認上次來這裡還隻是髒了一點,在那之後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這座房子已經能被稱為危房了。
也許,這也就能解釋,那天為什麼小家夥會突然倒在佩珀家門口了。
是那群吸血鬼在追殺她嗎?為什麼?不是同類嗎?
托尼·斯塔克猜測着,憑着記憶走到了二樓那個他打不開的房間。
“準備切割。”
“随時待命,Sir。”
深夜,房間門被人輕輕敲響。
“珍妮,我進來了。”
托尼·斯塔克拎着一大袋漢堡王的外賣,在小珍妮對面坐了下來。
“可樂要嗎。”
他就像一個老朋友一樣拉開了一聽罐裝的可樂,遞到小珍妮面前。
就在托尼·斯塔克等得以為小珍妮不會去接的時候,一隻暖乎乎的小手,兩手并用從他手裡把可樂抱了過去。
趴在小珍妮腿上睡着的托爾,聞到炸雞香氣很快醒了過來,伸出爪子去扒塑料袋,被托尼斯塔克無情的打開了。
“珍妮,你為什麼要去獵殺那些吸血鬼。”
托尼斯塔克也是做足了心裡建設才感坐到這裡,事實上,到現在為止,他心裡都慌得一批。
門後的那台放映機,本來是為了記錄小珍妮的成長,卻意外的變成了兇殺案現場的記錄。
那些牙齒,每一顆都是這孩子從她的獵物身上拔下來的。在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托尼斯塔克身上的寒毛都倒豎起來了。
“不知道!他們壞!”
其實小珍妮的聲音很好聽,像水果糖一樣,甜美卻不膩人。被兩隻小爪子捧着的易拉罐被的表面皺了一些,表現出了主人并不平靜的心情。
小珍妮任性的話,反而讓托尼斯塔克放松了不少,調侃道:“那你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就知道壞了。”
有一種人吧,就是喜歡作死。看到刺猬豎起尖刺還要摸摸試試紮不紮手。
“你早就知道佩珀不是你的母親,對不對。”
小珍妮一把搶過托尼手裡的漢堡,像是洩憤一樣,氣鼓鼓的咬了一口。
真是個會僞裝的小家夥,要不是看到那具被冰封起來的屍體,他和佩珀真的一直以為隻是小家夥認錯了人。還在糾結要怎麼去糾正這孩子的主觀認知。
擔心着,總有一天小珍妮會長大,他們不想給她一個謊言編制起來的人生。那樣太可悲了。
聽到這個,小珍妮捏緊了抓着漢堡的手,點點頭,也搖搖頭。
“我知道,他們打她,逼她做不願意做的事情,她很痛苦。可她身上很溫暖,我一直靠着她。”小珍妮,眨了眨眼睛,她一直很努力,很努力的長大:“我想,等我出生了我就可以保護她,可是我等了好久,她身上都沒再熱起來。”
後來,她知道了,那叫死亡。